对于吕在中的学识,许奕自然是格外钦佩的。
毕竟,这可是百年来唯一一个三元及第。
且数十年过去,吕在中更是早已成就大儒之名。
吕在中神色复杂地抬起头看向许奕问道:“这是你写的?”
许奕拱手道:“小子拙见,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先生指出。”
吕在中神色复杂道:“并无不妥。”
那宣纸中所写,有很多内容竟让吕在中都产生了耳目一新的感觉。
且越是细看,便越能感受到字里行间的奥秘。
话音落罢。
吕在中补充道:“待此间事了,京兆尹与老夫论经三日可否。”
许奕闻言心中顿生了悟。
想来应当是他所写心学之因素。
许奕顿了顿拱手道:“遵先生言。”
吕在中笑了笑随即再度拿起手稿细细品读。
许奕不再叨扰,转身便准备前去洗漱。
这一转身,恰好看到呆站在厨房门口,睁着大眼睛满是好奇地朝着自己与吕在中所在方向看来的王秋瑾。
见许奕看来。
王秋瑾急忙收回目光,羊装无事般转身走进了厨房。
许奕笑了笑并未过多深究。
迈步走向一旁洗漱。
饭后。
许奕折返主卧房。
穿上那件象征着身份地位的墨玉色蟒袍。
将头发一丝不苟地以白玉冠相盘。
于腰间悬挂上一枚京兆尹官印,以及一块赈灾总指挥使的令牌。
伸手取下兵器架上的黑色长刀。
‘曾’的一声。
斩渊出鞘,寒光映照在许奕双眼中。
为其凭白地增添了一两分肃杀。
将斩渊归鞘,无比郑重地悬挂于腰间。
随即踏步走出房舍。
房舍外。
赵守、王家兄弟,以及新晋幕僚吕文苏早已等待多时。
“走。”
许奕轻道一声,随即踏步朝着京兆府大堂走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