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之地边缘处,渐渐回过神来的温宝财面上仍挂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之色。
极其艰难地侧首看向身旁孙兴旺。
在其过往的认知之中。
操练难道不应该是士卒熬炼体力、苦练兵刃、排列战阵之类的吗?
即使是那所谓的全军演武。
也无非是看哪支军伍站的阵列最为整齐。
以及那支军伍变幻战阵时更为的流畅之类的。
至于如燕军这般操练,之前或许有,也或许无。
至少,温宝财在大散关的这十几年了从未见到过。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此时燕军所谓的操练已然完全打破了温宝财一行人对操练二字的固有认知。
“温屯长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立身于温宝财身旁的孙兴旺闻言不由得轻笑着反问道。
“这。。。。。。”
“这。。。。。。这般操练难道就不怕造成士卒伤亡吗?”
温宝财闻言不由得呆愣片刻,片刻之后遂口干舌燥地再度问道。
“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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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连实战操练都无法扛过去。”
“上了战场又能如何?无非是给匈奴人送军功、送战利罢了。”
“既如此,那还不如死在实战操练之中。”
“如此一来,至少还可落下个全尸,至少还可入土为安。”
孙兴旺闻言不由得嗤笑一声,随即面色渐显严肃。
自燕军开始施行实战操练之后。
共有一百零三人因种种原因死于实战操练之中。
这些人死后无一不被厚葬于各自家乡。
其名永载于王大营军机楼后的忠义碑。
其灵位永存于王大营军机楼后的英魂殿。
其家中妻儿老小更是永受燕王府庇护。
更有甚者家中仅剩老母幼子者。
其母燕王府养之,其子燕王府教之。
此外。
自燕军开始施行实战操练后。
共有二百三十六人因种种原因落下终身残疾。
这部分人终身医药费用皆由燕王府所承。
其家卷亦受燕王府庇护。
也正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