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城那边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比去的时间短了些。
下车走到门口时,邱意晚踩到了掉落的那串糖葫芦。
她松开怀屿桉的手,弯腰下去,捡起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自语,「方才出去竟然忘了。」
怀屿桉没听清,问她什么。
邱意晚说没什么。
进了里屋,门还没完全合上,怀屿桉就抱着邱意晚吻了下来。
他吻得不算太急,但也不算太温柔。
直至门合上,怀屿桉便伸手打开了灯,而邱意晚立马又给关回去。
她不喜欢开灯。
屋内短暂的亮了下,怀屿桉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离开笑出声,他故意问,「不开灯那点香薰好吗?」
邱意晚微喘,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别,别点。」
怀屿桉把手探进去,笑着继续问,「为什么?怕我看见你?」
邱意晚,「……」这不明知故问吗?
「怀屿桉。」她轻轻唤他。
「嗯?」怀屿桉捏她的手停了下来。
邱意晚,「……你再问下去就扫兴了。」
「可是我想看你。」
「怀屿桉!」
邱意晚急了,惹得怀屿桉又是一阵笑。
好吧,不看就不看,谁让他的姑娘脸皮薄呢。
屋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怀屿桉又低下头过去寻邱意晚的唇,轻柔缠绵得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
他们一边吻,一边相互解开对方的衣服,从大衣到里衣,各散一处。
当他们彼此坦诚相见时,邱意晚感受到了怀屿桉浓烈的渴望,特别是被抵在床头的那一刻时,那一声低低唤出来的,「晚晚。」
她承认,那一刻她真的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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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这天早上,怀屿桉又不做人。
邱意晚差点就疯了,不,是腰差点就断了。
许是两人都是刚开始接触这种事情,反而很投入,也十分热衷。
最后是她差点儿哭着说不,怀屿桉才终于罢休。
他将邱意晚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忘吻她。
邱意晚有点儿困了,她问,「怀屿桉你困吗?我又困了。」
大概是这事儿助睡眠,又亦是加之昨晚太累了。
「困那就睡吧,我再陪你睡会儿。」
「你不用回去吗?」
邱意晚这话刚落下,怀屿桉的手机就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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