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ldo;很显然,我们皮孩不爽的时候,都是出去欺负别人的呀。&rdo;
&ldo;可欺负别人是不对的。&rdo;路敞小声地说道。
&ldo;欺负人是不对,但我是有正当理由的嘛。&rdo;
关浔说,&ldo;他们嘴贱,我手痒。正好又狭路相逢了,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的你说是吧。&rdo;虽然他下重手的程度远超过别人的言语带给他的伤害。
路敞把他的行为理解成了正当防卫,态度也转而变得赞同起来,&ldo;原来是这样。&rdo;
某些时候,以暴制暴或许不是最佳的解决途径,但确是最行之有效的。
关浔嘿嘿一乐,却把最真实的感受压在心底,没有摊明出来。
那段时间他的状态到底如何,他自己心里最明白。
现在聊起天来,他是可以嘻嘻哈哈的把自己说成小皮孩,听起来不痛不痒还有些惹人同情。但其实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浑浑噩噩的样子。
就像条咬人的疯狗,嗅到哪里有搞事的苗头,就迫不及待地蹿出去,嗜血为乐。他甚至每天都在期望别人来&ldo;找事&rdo;。这样他就有借口五倍十倍的反击回去,以此作为发泄,稍微平息心里的烦躁和恐慌。
&ldo;后来有一天,我跟光二磊他们一起撸串儿,遇上了另一伙人。&rdo;关浔说,&ldo;那次闹得挺大的,差点被学校开除。然后我们就搬家了,搬到这里来。&rdo;
再然后他就老实了,还树立了努力成为三好学生的光荣目标艰苦奋斗。
关浔有时想想会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以前人们常说的&ldo;浪子回头&rdo;里的那个浪子本浪。
&ldo;哎我脑袋后面还有一疤呢,你看你看。&rdo;
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留有&ldo;证据&rdo;,他别过头去,扒拉着短发大大方方地亮给路敞看。
路敞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ldo;看到了。&rdo;
&ldo;是不是很an。&rdo;关浔毫无察觉,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语气沧桑,&ldo;我是一个受过伤的男人。&rdo;
路敞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许久,他才开口问道,&ldo;什么是撸串?&rdo;
&ldo;&rdo;
关潼的卧室房门应声而开,她从房间里探出头来,&ldo;谁说的要去撸串?什么时候去?&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