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当初的暴跳如雷,在男青年们的嘲弄下,沦为了丑态。纵使她当初八面威风,又哪里会知道,自己是个迟早的玩物。
“这真是你说的那个废种的妈妈?”高三生卖力地挺腰,脸上愈发兴奋。
到目前为止,没哪个男生不卖力干她,或许是知道那个早先趾高气昂的中年女人,不过是个护犊子的母亲,现在她赤身裸体,被这帮人压在身下。
大家都想对她发泄一番,忍了好久。
妈妈……
这个词让我心头颤了颤。
我知道我不能再骗自己,我不能再佯装不知道发生着什么。
可是,若是这具裸体和母亲那张英气的脸拼合在一起,我便感到胸口刺痛。
我接受不了。
好像看不见她自信满满的眼神,我就什么也做不到。
“这种烂裤裆谁都能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
大修踢掉了坡跟鞋,一只凉鞋的系带已经烂了。“你都叫他废种了,不就只有这种婊子才能生嘛。”
“梆”的巨响,那双鞋被踢到了小骆的床边,恰好落到我面前。我一脸呆滞,甚至能嗅到女人的气味,能听见她的声音。
“……你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和妈妈说……”她那张犀利的嘴巴,说话少有的轻柔。
高三生抓着裹住女人脑袋的毛衣,掀开一角,露出了一张湿润的嘴巴。
他低下头,堵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伸入搅动。
中年女人的手下意识抓紧我的床垫,指甲都嵌了进去。
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来。
她手指上戴着戒指。
我认得那戒指。老妈的手上就带着那戒指。
捣入,捣出,捣入……青年的阳具向下抽送。我的床铺剧烈震动。女人的双手并在屁股下方,手指蜷曲着,抠紧床垫。
寝室里温度渐升,男女交合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
床板隔着淫秽的画面,女人仰起盆腔,那根阳具出入着她高抬的胯间,黑林之中,一些水滴开始往外溅。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激烈,最终,慢慢止住了。高三生踩在我的枕头上,气喘吁吁,似乎完事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女人的胯间抽出阳具。
顿时,白浆溢出,穿过乌黑的毛发,化作几道溪流,绕过她的肚脐,爬向她的腹腔,在双乳之下聚成小湖。
这时,寝室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音乐刚响起来,我就知道这是谁设置的铃声。那是一首最近流行的歌。
几个男青年循着声音,翻弄中年女人的包。
铃声是从包里传来的,他们想都没想,关了手机来电。
但也不知是否是窥视欲使然,探究这女人的隐私,令这帮大男孩感到兴奋。
皮筋,香水,卫生巾,一些零钱……他们接着翻找,发现了一张记者证。
“这不是那个谁吗?”一个高三生瞪着记者证,“你过来看。”大修刚脱了裤子,就被他们叫到一旁。
“她不是那个搞采访的?曝光这个曝光那个。”
大修念出记者证上的名字:“吴曼。”
我睁着眼睛,如有一道惊雷劈中了头顶。我不能骗自己了,我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我必须接受现实。“吴曼”是老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