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仁王雅治搞得这些漂亮水果,还蛮受这群小孩子欢迎的。
但注意力只是被转移了一瞬,幸村精市就想起自己想要说什么。
他面带微笑地看向仁王雅治:「你应该不想之后过来看我的时候,发现病房门口会多一个仁王雅治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的,对吧?」
这几乎算得上是幸村精市难得地撕破脸面催促仁王雅治离开了。
然而仁王雅治露出惊讶之色:「但是小狗狗做错了什么,要和我放在一个牌子上。」
幸村精市面上的笑容微僵。
他凝视了仁王雅治一秒,露出极其温柔的微笑:「嗯?」
方才还能稳稳坐着的仁王雅治立马站起身,朝着幸村精市鞠躬:「我现在就走。」
转身离开病房,将病房门关上,动作一套下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十分自然。
看到仁王雅治这溜得十分快速的样子,看得幸村精市都愣了一下,随即不由失笑:「这家伙。」
从幸村精市的病房离开后,仁王雅治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不由哇哦了一声:「居然还有人在这种时候悄摸摸在背后骂我吗?那也太坏了吧。」
仁王雅治数落完某个在背后悄悄说他坏话的人后,又慢悠悠地朝着回神奈川的新干线走去。
幸村精市的手术定在1月15日的上午,也是第三学期开学后的几天。
这一天,网球部所有正选们集体请假一天,和幸村精市的家人们守在幸村精市的病房外,紧张地等待着幸村精市的手术开始。
就连这会应该在积极备考努力考上高中的毛利寿三郎也毫不犹豫请了一天的假和这群少年们在幸村精市的手术房外焦虑地走来走去。
幸村精市的父母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方向,相互依靠,看到他们的时候对着他们鞠了躬。
「精市能够有你们这样的队友,真是太好了。」
说完,幸村妈妈以手拂面,似乎是想要遮掩眼中的泪花。
即便幸村精市这辈子提前检查出了病症,更是在手术最佳准备期间进行手术,但也无法遮掩这场手术的成功率十分低的事情。
这对于幸村精市本人以及他的亲友们来说,显然都是一件无法让人接受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