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着急啊!承认不知道了是吧?我先告诉你答案,然后再堵你的嘴,蒙你的眼,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作出一副很同情的样子。
「答案是,之前我忘了给你介绍我这两宠物的名字了,我的这只小波斯猫名字叫我脚,这只大松狮叫你脚。很明显嘛!『你脚比我脚大嘛。』」我再也忍不住,一边说,一边放肆的大笑起来。
「你……你………你太过分了」(此处因言语过于粗俗,再次删去十五万字)
「抱歉了」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一点一点的全部塞进她的嘴里,先用宽胶带缠了几圈,再用丝巾围好,系成死扣。顺便在用一条丝巾把她的眼睛也给蒙上了。这下她可彻底是不能说,不能看,不能动,只剩下喘气的一个活物,在黑暗中忍受着随时可能到来的袭扰和漫长的三个小时。
(他奶奶的。这么绑实在是太过瘾了,现实中要是这么来一下,别说三个小时了,能坚持个3分钟就算不错了。)
屋里很安静,安静到几乎可以听见灌到小馨馨身体里可乐的响声。她被绑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动只会更加剧她的痛苦,无处不在的绳子,无处不在的牵连,哪怕只是脚趾头细微的活动都会引发全身的痛苦。最郁闷的是边上还有一个坏坏的我,和两只听话的小宠物。
小猫和小狗对这件「物品」引发了极大的好奇心,不停的在她身边转来转去,还时不时饶有兴趣的舔她几下。看着我的小馨馨忍不住想动又不敢动,只剩下惨绝人寰的哼哼。我是既心疼,又兴奋。适当的时候我还会落井下石的在她脚心上挠上几下,然后以一个严厉教练的口吻训斥她:「不许动,忍着,为什么把你绑的这么紧,就是让你知道,动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上天欲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呵!上学时学的那点东西现在全想起来了。)现在你多吃一份苦,一个月后比赛就会多一份成功的把握。小同志,你可不要怪我哦!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
终于三个小时过去了。当我费力的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放掉可乐,以及一大堆的污秽。她已经完全的瘫了,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可她眼里释放出来的却是热情,欲望,我扑上去……,激情彻底点燃了我们。瞬间我们似乎都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对疯狂的野兽……一个小时后,我们同时到达了高潮。
经过了半个月的训练,她已经完全的提升了一个境界,穿着十寸高的高跟鞋,不仅站的很稳,而且可以活蹦乱跳。忍耐的练习已经延长了一倍,挠痒对她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总结一下,好的天赋是成功的关键,但一个好的教练才是必不可少的。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可以去当职业绳师了,可惜北京没这职业。唉!)
下一步开始实践练习,调教目的:要做到「身上有绳,心中无绳,绳既是我,我既是绳,无绳无我,绳我两忘的境界」。(呵!我实在是太有才了,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
具体实施就是在一周内,让她完全生活在各种束缚工具的限制之下,从事各种家务劳动。最重要的是,整个束缚在这一周内都不会被解开。这样做可以把调教融入到日常生活当中,以达到返璞归真的效果,就像是古代剑客通过下围棋等方式来提高剑术一样。
首先是让她服食一定量的泻药,确保吧腹内赃物全部排泄掉,然后进行反复的灌肠,把无法排泄的赃物一并洗尽。捆绑定在第二天开始。
「从今天起,一周内家里的卫生、每日三餐就归你了,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呦!」
我坏笑着。
「她有点无奈的看着我,」就你鬼主意多,什么垃圾招你都能想出来「。
「谢谢夸奖」!
考虑到因长时间的受缚血液流通的问题,所有的绑缚都已胶带和皮套进行。
先给她带上一个脖圈,使呼吸受到一定的限制,但又不会产生窒息的危险,腰部系上一个宽腰带,抽紧,使腰部收缩到一尺六左右(她腰围一尺九),胳膊胶带把分别在手腕和肘部缠了几圈,然后用一个两头开口的皮套吧除手之外整个胳膊套上,挨个拉紧绳扣,皮套上部皮带与脖圈相连固定,下部皮带从两腿中间穿过,与宽腰带相连固定,这样整个胳膊就被完全固定在背后,只有双手手指可以活动了。(这是留着做家务使的)
在捆绑腿部之前,先在她的阴部插入一根导尿管,用皮带固定死。(每天只允许她喝葡萄糖和其他高营养含量的口服液,和简单的流食,这样在一周的时间,排泄的问题用它就可以解决了,只是我就惨了,得忍耐一周,不能跟她「干柴烈火」了。)还是用胶带分别在脚踝,膝盖上、下,大腿分别缠上几圈,然后再用皮套从脚踝一直套到大腿根,拉紧绳扣将双腿完全的束缚。脚上还是穿上那双小一号的十寸高的高跟鞋。
最后嘴里塞上口塞,在口塞的另一头有一个接口,会根据从事劳动的不懂换上各种相应的工具。举个简单的例子,如要打扫卫生,就按个小笤帚,做饭按各小炒勺等。
在一切捆绑结束后,为期一周的特训正式开始。
「现在是早上8点,小馨馨,我要出去一阵,中午回来,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你能够把客厅的地板、书柜打扫干净,回来我可要检查的呦!午饭等我回来给你换了工具再做。」
「呜!呜!呜!」她的意思可能是让我别走。其实我也没打算走,我已经在客厅安装了探头,我只是换个地方去观察而已。
通过前半个月的训练,移动对她而言已经不存在任何的问题,但这次又有点特别,她需要跪在地上用嘴里的小笤帚把地上的杂屑。(我临走的时候撒在地上的。可真够坏的)扫到固定在墙角的一个盒子里。打扫一个60平米的客厅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也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是一个自由被严重限制,只用低头有嘴里的小笤帚打扫的一个柔弱的女孩。
我从探头里看着,她跪在地上,一丝一毫的挪动都要付出超出常人百倍甚至千倍的努力。每扫完一点,她都必须要完全的低下头,以头部为支点,费力的将腿部稍微的移动一点,然后再次重复刚才的步骤,(我之前就已经给她带了一个厚厚的帽子,以免她把头给磕破了)
在这过程中,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她不停的在扭动,呜呜的呻吟着,估计阴部插的导尿管也给她制造了不小的麻烦。(我朋友的老婆以前做手术的时候也插过这东西,据说一插上就会有想小便的欲望,但真正小便的时候自己却是不知道的。)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十二点左右,终于把客厅打扫完毕,四个小时已经完全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她靠在墙上,双眼无助的望着天花板。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扫干净,但是对于她被绑到这种程度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我打开房门,假装巡视了一圈,「恩!干的不错,速度也挺快,就是质量稍微差点,以后要继续努力,千万别骄傲自满,歇会就做饭去吧!」
打扫卫生也许靠着毅力还可以凑合完成,但做饭,可就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了,在我看来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她必须背着身子,用束缚在臀部的双手把鸡蛋打到碗里,搅匀。一看以前在家就经常做饭,虽然双手被捆,但完成这个工作,却依然驾轻就熟。
我帮她把嘴里的小笤帚换成了炒勺。她打开火,倒上油,放入西红柿、鸡蛋。
弯腰低头,费力的用嘴里的炒勺翻着菜。最后我帮她把炒好的菜放入盘中。这一切写着好像都很轻松,但对于实际炒菜的小馨馨而言,却是痛苦而漫长的。她在做每一个动作的时候都必须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被火燎着,被锅烫着。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的香汗已经完全湿透了全身,她弯着腰,鼻子里喘着粗气。
我完全理解,一个全身被缚,完全无法行动的女人必须在一个身体健康,精力充沛的男人的监督下去完成各种几乎不可能的任务时的感受,即使她再喜欢受虐,这会儿的感觉也肯定不爽。但没办法,调教一旦开始就不能再停下来了。现在她必须忍受着身心的疲惫,把炒好的菜端到饭桌上。她必须一点一点挪动双脚,跳会更快,但如果那样,到了饭桌也许就剩一空盘子了。而厨房,厕所是她下午要打扫的地方,现在掉在地上的任何赃物,都会给她下午的打扫带来麻烦。5,6米的距离,她整整挪动了有10分钟。好了,我可以开始吃饭了,而她却必须在边上看着。红烧肉对于现在的她来讲可能是最好的礼物,但她却只能用吸管喝着杯子里已经调好的葡萄糖水和营养液。
很快一周就过去了,这七天对我而言是也许是我人生到现在为止最高兴、痛快的一周。但对她而言,却是一种漫长的煎熬,虽然她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这种生活,并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但每天的辛劳工作,已经使她疲惫不堪,而休息的时候还要忍受我无边的折磨:挠痒、鞭挞(当然不会太狠),窒息等。
这一周对她而言也许是人间炼狱,但却是我的极乐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