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还是第一次干活被人这么‘嫌弃’的,不知怎么的,笑了一下。
“盘子呢,把盘子拿过来,先把水给擦干净了。”肖母抽空吩咐道。
“婶子,在这,盘子是干净的。”回过神来,肖燕转身拿起在橱窗里已经准备好的盘子。
“行,放这,你看着我做就行了,站远一点啊。”
“嗯,”
炸到最后,两篓子麻花,那是足足地够分量,一篓子分给村里那些谈得上话的人,一篓子留给家里待客吃。
肖母一个恍惚,视线转到肖燕身上,忽然想到,这一篓子也不够用啊——他儿子结婚还得炸些小吃呢。
跟着肖母给几个邻居送我麻花回来的肖燕,对上她的目光一愣,“婶子,怎么了,是还有人还没送吗?”
“不是,”肖母摇头,一拍大腿,“哎呀,我忘了,你俩结婚的时候还得再炸呢。”
扑腾扑腾
结婚
这个陌生的词语。
和那个男人组成一个家庭吗?
肖燕心跳骤然加快,忽然想到这天是周五,肖年要回来了,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有了真实感、无措感……
肖母还在叨咕,“不急不急,下午年子也就回来了,我再看看什么时候合适。”
她是不急,但被肖母一打乱的肖燕,心已经彻底乱了,做什么事都有点恍惚的感觉。
下午四点,
肖燕蹲在井水边洗青菜,走了神,一片绿油油生菜都快被她揉熟了。
“菜洗烂了,”
男人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
肖燕被吓得手一抖,一片叶子彻底撕烂了。
一双修长的手入了水,拨开上面的青叶。
肖年试了试水温,初秋的天,水已经有些冷了。
“我来洗,还有什么要洗的,都拿过来。”
肖年说话靠得很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肖燕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哗啦一声,一大滩的水溅在肖年的皮鞋上。
“啊,对不起。”
肖燕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没事,”肖年低头扫了眼皮鞋,
“你先把我西装拿进去,”肖年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