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女性也默认男人都是会打媳妇,再加上赵凌成脸色不好就要误解。
但这要再不洗白白,他家暴的名声只怕也要传到首都去了。
陈棉棉举起那张字条说:“二位大姐,他原来没有家暴过我,以后应该也不会,因为他是一位品德兼优的好男人,但我会收着字条,把它给需要它的人。”
俩大姐再看赵凌成:“别不乐意啦,瞧你这媳妇多懂事啊,都帮你说话呢。”
赵凌成深呼吸,调整脸色,挽上了妻子的手:“我会的。”
俩大姐对视一眼,交证:一对壁人,真好啊!
但等赵凌成出门时,她们还得叮嘱他一句:“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打媳妇。”
赵凌成一僵,心说他怎么觉得,他家暴的名声,早晚还得传到首都去?
这年头的结婚证不叫证,因为它是两张纸。
彩印的,上面印着牡丹喜鹊,花团锦簇的,男女各收一张。
陈棉棉跟吴菁菁约好在信用社碰头,然后俩人一起去钢厂招待所。
赵凌成还要找赃物,把她放下就又蹬车离开了。
吴菁菁拿着两张存折呢:“我已经帮你查过了,钱在折子上,凭折取,但这是一年定期,现在要取可就没利息了。”
总共800块,一年是五厘利息,损失了确实可惜。
但现在银行存款,存折就是唯一凭证,知道号码就能挂失并补办。
许小梅是搞财务的,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连她一起逮了,钱当然落袋为安。
陈棉棉索性就不要利息了,八百块钱,她直接取了揣在身上。
俩人从信用社取完钱出来时,又正好看到赵凌成和公安小柳俩蹬着自行车飞驰而过。
吴菁菁不免又要好奇:“棉棉,你男人到底忙啥呢?”
赵凌成他们这趟要去的就是江所长家了,就不知道到底能搜出多少东西。
陈棉棉笑着说:“咱不管他们,咱去钢厂招待所吧。”
从市里走钢厂还有两公里,可以坐班车也可以徒步。
陈棉棉肚子沉走不动路,就拉着吴菁菁一起,等着坐班车。
而她俩才在钢厂站下车,就见从钢厂的正大门出来一辆敞篷汽车,严老总坐在上面。
接着就是自行车了,一辆一辆的出来,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