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猎人和牧民都进不来,狼多,蛇也多。
但赵凌成管不住陈棉棉的,原来就管不住,现在更甭提了。
他头回见那么大的沙枣,本来只想尝尝味儿,回过神却发现已经吃掉了小半罐。
他本来就是个易醉体质,吃了太多酒沙枣,现在整个人晕乎乎的。
……
跟个胎儿打招呼,可笑又幼稚。
明明卧室就他们两个人,而且背面就是墙,但赵凌成还是拉上了窗帘。
他怕万一有人看到,要笑话他。
但他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还是耐心对着妻子的肚皮说:“妞妞,我是爸爸。”
介绍完就该唱儿歌了,那个叫胎教,陈棉棉于是上床躺上,等胎教。
但啪的一声,赵凌成脱掉衬衫,关掉卧室灯,进厕所去了。
惊鸿一瞥间,陈棉棉心说他不愧是天天摇炮筒的,胸肌好大,又白又大。
可惜那对大胸没有奶,不然妞妞就不愁奶吃了。
他倒挺配合,关了灯,又探头进来说:“妞妞先睡,爸爸去洗件衣服。”
能在西北这种地方,让白衬衫永远保持白色,只有一个办法,每天晚上都洗。
但没有哪个男人能坚持每晚洗衣服,所以男人们都脏的鬼迷日眼的。
怕妻子睡着了不好问,赵凌成也很快就回来,又上床了。
借着帘子透进来的月光看了一眼,陈棉棉于心里暗暗骂了句矫情。
她肚子大,要脱了裤子睡才舒服。
但赵凌成还穿着裤子的,而且躲在床的另一侧。
她都快要生孩子了,临产的孕妇,还怕她非礼他不成?
但他很会切入话题的:“沙枣是用酒蒸的吧,软糯又好吃。”
陈棉棉有点得意:“它最大的功效是助眠,申城干休所说了,秋天还要。”
申城干休所之所以会给洗衣机,是因为她在信里说,基地家属们的手上冻疮特别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