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赵凌成跟曾丽结婚,那五烈士,就全是曾父的政治资本了。
赵凌成看得透,也不屑,更懒得跟这姑娘多说。
陈棉棉来示个威倒也挺好,这曾丽以后就不会老是缠着他了。
基地只有馒头,吃多了当然会腻。
曾丽接过饼咬了一口,唔的一声:“好好吃啊!”
但立刻又说:“嫂子应该看出来了吧,我今天是故意在等着堵赵总工的。”
她和黄琳一样,申城姑娘,有种天然的傲气。
陈棉棉笑问:“为什么呀?”
赵凌成都复婚了,在最讲风纪的基地,曾丽当然不会无故缠着已婚男人。
但是,她爸是大首长,一直在劝她多立功,给他增光。
曾丽自己本身也是,觉悟高,又红又专,也迫切的想要建功立业。
她说:“赵总工歧视女性,出外勤从来不带女军医,我是来求他,让我出外勤的。”
又说:“要不,嫂子您帮我求求他呢?”
陈棉棉示意曾丽吃甜醅子,转身就求:“凌成,下次带曾大夫去吧。”
真正以身涉险的人不会吹嘘,而且保密部队,外勤细节是需要严格保密的。
赵凌成也只能说一句:“不行,太危险了。”
曾丽说:“您明明就是歧视女性,你们自己也没出过事,不是吗?”
陈棉棉也说:“对啊,要遇上狼,开枪就行了,虽然杀死一只狼就会引来群狼的复仇性围攻,但我们民兵的土枪不行,你们可是导弹部队,还导不死几只狼?”
赵凌成竖眉毛看妻子:导弹是用来导狼的吗?
可陈棉棉非但不怕瞪,反而顶他:“咋的,导弹还不如土枪啊?”
示意曾丽吃饼,她又说:“蛇虽然多,但要被咬了,挖掉那块肉不就行了?”
甜醅子配沙枣馍馍,有股唇齿生津的香。
曾丽转眼吃掉一只馍,又主动拿了一块,试问:“嫂子,沙漠里蛇不多吧?”
赵凌成几口吃完了甜醅子,却说:“但蝮蛇没有血清。”
这个年代虽然有些蛇毒可以解,但本地的阿拉善蝮还没有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