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动不动就举报赵凌成和赵军,当然也举报曾司令。
他和曾司令的过节是,曾司令给他曾介绍过一个对象,但在交往一段时间后,那女的就站出来揭发祁嘉礼,说他有通苏倾向,而且恰好当时间谍案发。
林衍因为是敌特而被抓,而祁嘉礼,是当时西北军区的司令员。
他通苏,他手上又发生了那么恶劣的案子,他还是地主成分,就数罪并罚了。
陈棉棉发现赵凌成挺阴险的,不动声色的拱火。
他说:“我看祁嘉礼身子骨硬朗得很,出去是早晚的事。”
曾风挺自信的:“不可能,邓西岭工作干的好着呢,卡得住他。”
赵凌成再说:“但祁嘉礼很想拿中苏一战的指挥棒,他肯定会想办法出去的。”
像赵军和祁嘉礼那种,都是从一场场战役中取得丰富经验的。
他们懂兵法懂打仗,懂得指挥战争。
而曾司令在解放战争中一直在跑龙套,从没独立指挥过一场战役。
他当然想指挥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战争,但要祁嘉礼夺权呢?
赵凌成其实是在试探,看曾风和他爹有没有通谍的可能。
因为祁嘉礼通苏一事,是他处过的对象举报的。
那对象就是曾司令给介绍的,会不会,其实曾家通敌,且栽赃祁嘉礼。
曾风面色很难看,想吃苹果但又一呕。
终于他说:“邓大队给我喝的酒,后劲儿也太大了,我头晕的要死。”
陈棉棉翻白眼:“他给你喝的是闷倒驴吧,甜甜的,但喝完能醉三天。”
曾风打起精神吃苹果:“幸好我牵挂着革命,就只喝了两杯,不然得要命。”
邓西岭给他喝的是西北最烈的高梁白酒,驴都顶不住,何况他。
对了,水缸盖子上总共只有俩只苹果。
那是马继光专门跑到建设新村偷来的,他们专门种植的花牛苹果。
曾风大咬一口,眼睛亮了:“好甜,好脆的苹果。”
赵凌成以为媳妇已经吃过了,也饿,抓起一枚就咬:“确实脆。”
曾风豪气的说:“明天我跟民兵讲一声,这大苹果,走的时候咱们一人带一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