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完了,当然,黄蝶也完了。
她以为自己把东西藏的够深,就能用来要挟法庭,求个轻判?
何其可笑,此时距离庭审结束也不过四五个小时。
曾司令哄上级一直是一把好手,也终于送走了副统帅的手下们。
可他眼睁睁看着赵凌成和马骥上了雷鸣的车,去了羁押所。
他倒在了一群师级干部的怀中,大家大呼小叫,簇拥着他上医院。
他依然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
毕竟他虽然是个老革命,但眼睛永远朝着上面,他也只会巴结领导。
那些默默坚守岗亭的警卫,小列兵们,他从来没看到过。
但直到现在,小警卫们忽悠着黄秘书,还在军区内部转圈圈呢。
要说曾司令为什么会输,还是那句领袖语录,他从群众中来,可是他走着走着,就忘了群众了!
楼上的妞妞只对爸爸感兴趣,见他上了台嗄斯车,问妈妈:“爸爸,去哪里啦?”
最近赵凌成天天在家,孩子明显对他有依恋了。
陈棉棉有点吃醋,就问:“妈妈陪着妞儿呢,难道不好吗,非要爸爸?”
她也不知道赵凌成去了哪里,现在是在吃醋。
妞妞还太小,不懂得如何端水,指着杂志认真说:“爸爸,会认喔。”
俄语版的科幻杂志上全是专业术语,妈妈不懂,爸爸的重要性也就凸显出来了。
而且过年那几天,妞妞每天都可以看一遍《胡桃夹子》。
那个也是爸爸放给她看的,她现在很喜欢爸爸。
不过等妞妞爸回来的时候,她毕竟只是个小崽崽,已经睡着了。
也已经是深夜了,赵凌成钥匙开门,进了门就脱身上臭烘烘的外套。
再脱衬衫,他就要进洗手间。
但就在他侧眸间,妻子的细手已经环到他腰间了。
她双手攀在他前胸,踮着脚,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柔声问:“黄蝶藏的什么东西?”
赵凌成本来还在想,要不要装个可怜来求和的,冷战了一个过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