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装晕这种事他还是有经验的,想装的像,最好直接睡过去,不然被戳破,会更糟糕。
赵信有和林永茂的人也找了过来,得知宋瑜被砸晕,便强行把宋瑜带走了。
林永茂得知此事后,在心里把赵太傅好一通骂。
老匹夫,抢人连脸都不要了,居然派自己亲闺女用美人计。
什么宋瑜发疯,什么差点把赵家小姐掐死。
分明是宋瑜不想被赵家赖上,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宁愿被当成疯子,也不想娶那个不知廉耻跟人私奔的赵家小姐。
这小子,还是有几分机智的。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宋瑜彻底恢复了理智,眼前也不再不断浮现那些画面了。
他任由赵信有等人误会也不解释,在家躺了两天,等后脑勺的伤口结痂,便一个人去了广元寺。
广元寺后院厢房还跟他借宿时一样,没什么变化,无非就是树木发芽了草绿了,看着多了几分春意。
宋瑜请照顾过他的僧人帮他算一卦,他想弄清楚那些到底是梦还是其它。
僧人觉得自己学艺不精,说正好广玄法师来寺里讲经,广玄法师是得道高僧,若是宋瑜心中真有疑虑,不妨请他算上一算。
宋瑜听僧人把这位广玄法师说的如此神通,便点头同意了。
很快,僧人便徵得了广玄法师的同意,带着宋瑜穿过几间寮房,在一处井亭停下,
「施主,你自己过去吧。」
宋瑜看向坐在井亭内喝茶的广玄法师,他大约不惑之年,身穿僧伽梨衣,盘腿坐于禅榻上,看着慈眉善目,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广玄法师看了眼宋瑜,右手执壶,将滚水倒入茶盅中,示意他坐下。
宋瑜坐下,接过茶盏,谢过,抿了一口,有些苦涩。
「施主,写下你想卜算的字吧。」
广玄法师递了纸笔过来。
宋瑜拿起笔,几乎未加思索,便写下了一个「胡」字。
广玄法师盯着那字看了许久,长叹了口气,问宋瑜,
「不知施主想问什么?前程,姻缘,还是其它?」
宋瑜不回答,反问道:
「大师为何叹气,可是我这一卦不太好?」
「非也,不是不好,而是此卦是个正反象。」
「何为正反象?」
「便是正卦和反卦同时出现在一个卦象上。」
广玄法师指着宋瑜写的字,
「施主且看,这个字左右分离,可单独成字,但是所成之字却截然相反。
古乃往昔,月乃新生。
按卦象,施主日后必定位极人臣,只是这子嗣姻缘上却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