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天魔并不追击注视着自己的双手,不住点头,笑迷迷地说:“果然不错,菩提经上的绝学果然不凡,短短月余时光,神风指力竟增长三尺,假以时日,哈哈!无敌于天下指日可待。哈哈哈……”
逃走的两人刚接近马群,还未伸手抓僵,人就突然从马群中闪出,是上官唯真,向两个微笑着说:“朋友,留下吧!八个人只有你两人活命,象话吗?”
两人知道走不了,同声虎吼,两把分水刀发如狂风,分左右攻到,同抢上官唯真的左右肩,刀风虎虎,奇快无比,手底下确是不弱。
上官唯真的身形突向左倒,左手闪电似的一掌拍到,右脚上挑,捷逾电光石火。
“砰!”左面的分水刀应掌而折。“噗!”右面的刀化一道长虹,飞出三丈外,然后翻滚着落地。
人如电闪,出手如流光,上官唯真左手再进,一把扣住左首一人的脖子,似乎在同一瞬间,右手巳到了右首的咽喉前了。
右首人百忙中低头急躲,双掌上格。
晚了,上官唯真右掌疾沉,“噗”一掌劈中右首人的右肩,接着五指疾收,扣住了肩井穴。
“捉了两个活的。”
九幽天魔呵呵笑,说:“共有六个活的,带回堡中在阴冥路示众,两个死的削下脑袋,也带上。”
上官唯真将人丢人,向五星宿说:“角宿,你在这儿看守,人交与后一批人带走。”
角宿应诺了一声,开始将六个半死的人和两具尸体拖向路旁林中,九幽天魔接过元宿递过来的缰绳,飞身上马,七个人若无其事地飞扬而去
七人七马刚转过山嘴,青灰脸色的人到了,骑驴的肮脏老人也街尾驰到。
角宿刚拖起最后一具尸体,抬头瞥了两人一眼,毫不在意的拖着尸体转身,对来人毫无顾忌。
他这一瞥瞥出毛病来了,青年人“咦”了一声,突然从马上飞跃下来,马儿奔出三丈外停下了。
角宿是二十八宿的老大,武艺修为虽不是第一,但江湖经验却首屈一指,一听声音不对,立即将尸体丢下,闪电似的转过身来,叉手而立,双目神光闪闪,他知道,架梁的人来了。
双方渐渐接近,他只能看到青年人的一双利剑般的神目,无法估计对方的身份,但他从对方充满怨恨的眼神中,看到了危机和凶险已经来临。
接近至丈外,他清晰地看到了对方浑身痉孪,一双手十个指头猛烈的抽搐开合,牙关紧咬,脚下越来越沉重,他悚然而惊,心说:“咦!这家伙疯了吗?定然是个疯子!”
骑驴的脏老人勒住了叫驴,叫驴的眼睛巳被蒙住,但它巳嗅到血腥的气息,不安地踢蹄甩头。驴背上脏老人,眯着老花眼向两人注视,他是冷眼旁观。
角宿面对疯子,心中泛起些怜惘的感觉,喝道:“站住!你想干什么?”
^qī^疯子突然一声厉啸,疾冲而上,伸手便向他抓来。
^shū^角宿吃了一惊,不敢大意,猛地一掌挥出。
^ωǎng^“噗”一声响,一双小臂相对,角宿如被巨锥所击,震飘丈外,几乎一跤跌倒。
疯子反而平静下来了,除了一双虎目仍不住喷射怨恨的火花外,身躯不再痉孪,双手也停止了抽搐,迫近至丈内,抬头向天深深吸入一口气,闭目自语地低声叫:“我找到一线曙光了,找到了!”
角宿狼狈地站稳,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死盯着疯子的双手,似要从疯子的手上,找到能将他震退丈余的原因来。一面沉声道:“你找谁?阁下亮名号。”
疯子呼吸急促,双手又开始发抖了,怪声怪气地问:“狗东西,你不认识我?”
“你是谁?”
“你的主人呢!在哪儿?”疯子反问。
角宿一怔,喝道:“脱掉你的帽子,让在下看看你是谁?”
疯子脱掉风帽纳入怀中,切齿道:“一别五个月,你没忘了吧?”
角宿摇摇头,说:“你这位青灰脸朋友有点语无伦次了,咱们眼生得紧。”
“哈哈哈!奇怪,你未免太健忘了。六月初,在下清晰的记得,九幽堡中七星神案旁边,站到的十八人中,就有阁下你在内,你竟然将我葛春帆忘了,岂不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