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区别了吗?”
苏幼夏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她舔了舔被吓得发干的嘴唇,惊悚,但美味。
可恶,怎么只是梦!
怎么就醒了?
现在重新睡回去,梦还能接上吗?
“怎么了,夏夏?做噩梦了?”
这时,男人温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和梦中别无二致的怀抱拥住了她。
苏砚礼打开床头灯,拿起床头还温着的水杯,将水递到她唇边,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背。
苏幼夏眼神还有些恍惚,乖顺地低头,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突然,她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猛地扭头,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
“宝宝,怎么这样看哥哥?”
苏砚礼平静地对上她慌乱的眼睛,唇角却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向来是洞察人心,玩弄人心的高手。
苏幼夏很清楚自已已经被他看穿,好在她是千层饼,一层下面还有一层。
她镇定下来,尬笑两声,说道:“我不是在自已房间里睡吗,怎么又回到这里来啦?”
苏砚礼笑了笑,脑中浮出一个画面。
如果这个时候亲吻她,甚至做出更过分的行为。
他就能以‘苏砚礼’的身份发现,她在那个房间里做了什么坏事。
他甚至可以为此逼问她,惩罚她。
苏砚礼觉得自已的血液在倒流。
但他还是生生克制住,声音温柔道:“你生病了,我当然要亲自照顾你。”
苏幼夏似乎不知道他恶劣的心思,甚至正因为他的话而感到开心,对他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他们就这样在昏暗的灯光下对视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
*
这一天。
苏幼夏又被导师抓去当苦力,她正苦哈哈地在学校美术馆,给即将展出的作品挨个贴展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