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的!
她会在严锦添面前示弱,不过就是做戏而已,这个丫头真要狠起来,是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甘心被人操纵的。
见她不语,司徒渊的眸子里就更添几分怒意。
他以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目光,字字郑重道:&ldo;别去做蠢事!我什么也不需要你做!你就老实呆着,听到没?&rdo;
这些话,多少带了点儿警告的意味。
严锦宁闻言,却是心里莫名的一暖‐‐
他懂她!他是这世上唯一能一眼将她看穿的人。
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欢喜和愉悦,她说:&ldo;你义父不是怀疑长公主可能落在他手里了吗?现在他回京这么久,严家在琼州的府邸你应该也叫人彻底的查过了,又没有找到是不是?&rdo;
严锦添的心思,没人能料透。
就算烈舞阳真的没死,也有可能落在他手里,但凡是他有心想要藏,司徒渊想找,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她,留在严家,总是会有可乘之机的。
&ldo;那是我的事,不是你的责任!&rdo;司徒渊道。
严锦添那人太危险,现在姑且都对她不容情的,万一知道她留在严家是别有所图,那么后果必定不堪设想。
严锦宁不松口。
他便有些怒了,将她堵在床柱后面,捏着她的下巴,很大力的吻她。
这一个吻,带了太多惩罚性的味道,而没有沾染太多情欲的气息。
他吻得很用力,能让她感觉到疼,一直吻到她喘不过起来这才缓缓地退开。&ldo;宁儿!我不需要你为我冒险,也不需要你替我去做任何的事情,所有的事,我自己都会去做,这件事的事态很快就能平息,到时候‐‐&rdo;他靠着她,手指慢慢蹭过她微红的面颊,说话时话的气息喷薄在她
脸上,微微的热也微微的痒。
严锦宁没有回避他的下注视,却是突然打断他的话:&ldo;子渊,你爱我吗?&rdo;
她的语气不重,却问的认真。
司徒渊微微一冷:&ldo;怎么了?&rdo;
&ldo;我就是想知道。&rdo;严锦宁道,看着他的眼睛,顿了一下,又强调:&ldo;因为这一点,很重要!&rdo;
&ldo;嗯?&rdo;司徒渊不解,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ldo;它能决定,我到底要不要跟着你,也或者‐‐&rdo;严锦宁沉吟,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这是头一次,她这般郑重又正式的和他讨论这些,&ldo;我能不能理直气壮的和你提要求?&rdo;&ldo;宁儿‐‐&rdo;司徒渊的心头微微震撼,他看着她眸子里清澈如水的光芒,缓缓地笑了:&ldo;你这丫头,你是把我当什么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如果不是确定了我想要你,你以为我会是为了一时兴起才碰你的
吗?&rdo;
严锦宁抿了抿唇,想到头田夜里的事,不自在的又微微红了脸。
她垂下了眼睛不去看他,司徒渊的心突然便有了些微悬空的感觉。
他用手捏了她的下巴,再次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然后有些话已经盘旋于舌尖上了,却还是斟酌了许久才有些不自然的开了口:&ldo;你很介意?因为我没等到正式娶你,大婚的那一天?&rdo;
想到那一晚他从她的梦境里拾捡起来的那些破碎的片段,他突然又会心悸且心疼。
他知道他昨夜是不该这样对她的,他在那样的时机用那样的方式强行的占有了她,或许‐‐
会将她伤的很深。
严锦宁看着他,却是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ldo;我不介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