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脱下她的风衣,于是由胸罩所包裹的胸部也随之出现。
然而男人突然皱着脸。
“你…那个…。”
“嗯”
男人目光的前方是手腕上的烧伤。
当看到这些伤痕时,男人的生殖器也就突然变小。
这是她在小时候很在意如果弄伤自己的手腕,祖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而自残的伤疤。
正因为这道奇异的伤痕给了自己还活着的实感,因此她并没有特意去消除这道伤疤。
“你这个女人,看到这种丑陋的身体谁还会做啊。而且我还要付钱。啧,令人感到恶心。”。
接着男人又穿起衣服。
她动摇了。
只因为伤疤欲望就会变弱人类这种生物真是任性妄为。
如果这男人侵犯自己,借由身体之间的交合给了自己活着的实感,或许会直接让他活着回去也说不定。
直到刚才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在理解到男人这种生物所持有的欲望是多么肮脏之前。
然而她的决心却被这男人践踏。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咽下这口气。她直接摆出手枪的手势。接着对准边发着牢骚,边穿着衣服的男人额头,走了过去做出开枪的手势。
“大叔,你有家庭吗”
“咦这是当然的吧”
“是吗…呵呵呵。”
她笑着从宾馆房间里面走出来。
当然,那男人并没有活着走出房间。
枪形的手势是一种信号。
摆出手势就代表做好准备。
而做出开枪的动作则是开枪也无所谓的信号。
她很少会使用这个信号。再怎么样她也不会以杀人来取乐。她只是想让那些惹到自己真的动怒的人受到惩罚。这一点她总觉得跟她祖父很像。
“真无聊…。”
她说出早已成为口癖的话语,从爱情宾馆走了出来。
自那以后,她一旦遇到真心令人生气的事情就会在夜晚上街,寻找应该会邀请自己的人。
时而自己也邀请别人。
通过这样做,演绎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因为她觉得那些以可怜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人,他们的样子有点意思。
于是为了加强效果,她让伤痕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