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华丽的客厅,宾客满堂,一时到把韩晏山给搞得下不来台。
“没关系!一个称呼而已。晏山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对我来说,就跟宝儿一样。”紫如收下鲜花,大方的解围。
段砚直靠在真皮沙发上,斜睨了他们一眼,嘴巴都快抿成了一条直线。
旁边,祁骁臣轻笑道:“晏山确实应该改口了,要是娶了娴娴,将来还不是要叫嫂子一声妈。”
这句不说还好,当众说出来,韩晏山更加脸红。
他本就畏惧段伯父的威慑目光,十分忐忑的跟着到客厅坐下。
“骁臣说的对!晏山,你爸妈明天下午到沪城来,晚上安排宴请大家吗?”秦院长捏着嘴角,感觉又可以蹭一顿晚饭。
韩晏山端坐在沙发上,犹如一株挺拔的青松,颔首道:“对,我爸的意思是,到了沪城,再和伯父商量是到外面聚餐,还是——”
斜对面,段砚直和小叔坐在一起,聊着天,喝着茶,压根就不想搭理这事。
宋紫菀和女大好几天没见着面,两个女生带着桉桉,便在另一边的沙发坐下,把玩着木质小玩具。
女主人身姿轻快的在客厅里面穿梭,为客人们端茶送水果和点心。
忙了一会儿,过去跟宋紫菀坐在一起聊着天。
当宋紫菀听说嫂子竟然也精通外科医术,异常吃惊,“嫂子你学过外科,还是专门研究过妇产科?”
“学过,但是现在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就像你说的,外科也没那么难,只要潜心钻研实操,临床手术还是没问题。”
“这么说,嫂子还能上手术台?”
“不行,只是年轻的时候被拉出去充数。不过,以前,娴娴爸,我帮他缝过。”紫如望向段砚直的方向,掩嘴轻笑道。
宋紫菀一双漂亮眼睛便是看向了靠在沙发上的娴娴爸爸,“你是说,你给大哥做过外科缝合?”
“对。”
“缝、缝的哪个地方?”
“就胸口这里,这个地方,”紫如指了指胸口中心的位置,完全是跟弟媳聊天的意思,“他那时候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心口破了,很大一个洞,里面还扎了玻璃铁片啥的,很危险!实在没有医生敢上手,小叔就把我叫过去充数。”
宋紫菀惊愕,小脸上的表情凝固,如此严重的外伤,能是随便充数搞得定的吗?
顿了顿,她回神,机械般的说,“我想看一下嫂子的缝合技术…”
“你想看那道疤?可以呀!”
紫如眨了眨眼,起身径直走到段砚直身旁坐下,二话没说,就开始扒他衬衣扣子。
“不是,你干嘛?”糙汉还没注意到她俩在聊什么,一回头,便是感觉胸口一凉,胸口的衬衣扣子已经被撕开了。
“给弟妹看看我当年的外科技术,不是,你挡什么?就看一下而已。”紫如抓开糙汉紧紧捂住胸口的手掌。
一抬眼看到宋紫菀两只眼睛放光,段砚直急的喊道:“骁臣!赶紧把你媳妇扛回家。”
祁骁臣吓得慌忙摔下手中的茶杯,身影蹭的一下站起来,直接过去用手掌挡在了小妮子好奇的双眼前边,“这里又不是医院,一条疤痕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又看不坏。”宋紫菀振振有词,被老男人捞起来,双腿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