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问老师:“还可以吗?她在抖。”
“继续,不用停。给我把那个蜡烛点起来。”
其实bunny不疼,但每次蜡油落下,bunny都会软软地叫爸爸。
bunny还是趴着,还在被别人操,就是嘴里多了老师的脚。
终于换了老师操bunny。刚操进来,就拽住链子,拍了拍窒息的bunny,让她把腰放低。过了一会,又让bunny自己把嘴捂上。
bunny分不清,也记不住是谁在操她,但记得一双不属于老师的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胸。bunny被顶得胸在床上蹭,也在那双手上蹭,那双手覆住bunny的胸,热热的。
然后是谁也没有操bunny的时间,老师问她累不累,bunny说不累。
你当然不累,边说边操着侧躺的bunny,一下一下撞着bunny的敏感点,bunny哭着说要高潮了。
但最后bunny的两次小高潮都不是老师给的。
“你们穿裤子,去那个房间休息下吧。”在bunny身体里的老师说。
然后他趴在bunny身上,在她耳边说,他想家了,好久没回去了。bunny摸摸他的背说,辛苦了。然后摸了摸他的屁股。
又乱摸?操进去,一会儿戴套,一会儿不戴,把bunny塞满。
bunny贴住他,他问bunny很想和他脸贴脸吗,bunny骄傲地说自己的脸很软。软有什么用?他又笑。
他的手指摸上bunny的脸,bunny素颜美女不解释。
美女bunny夹了夹老师。
你还会吸?退出去,又插进来。摸着bunny的头,他说:“他们操你的时候,我看着看着就会不爽,所以让他们停下。我自己的东西,不想和别人分享。他们有时也会与我分享他们喜欢的东西,不过我一般不参加,有点精神洁癖吧。”
bunny抓住重点,喜欢的东西,开始笑。
他自问自答:“你笑什么,我对你有一点占有欲,你很开心,对吗?”
然后bunny又变成了烟灰缸,老师抽了几口问bunny抽不抽,bunny接的很顺手。
张老师是个话痨,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bunny安静地听。
两个人躺在床上,bunny睡着的一瞬间,老师的闹钟响了。他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继续睡过去。
然后不知道被什么惊醒,他问bunny有没有睡着。
给你唱首歌吧,选一首。两首可以吗?挺会挑的。
你不要担心,送你一朵小红花。他从床上换到沙发上,说:“给你唱完吧。”
bunny一个月后走在街头,只穿一条裙子,边走边哭,听的就是那首唱完的歌。
他抱住bunny,bunny回抱。听他说:“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然后bunny自己一个人,被他的气息和牙印包裹着。第二天去了另一个小小地狱。
两个月后,bunny在心理咨询里说:“我可以接受多人,但他把我眼睛蒙上,把我分享出去,好像我是个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