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我像是他什么人一样!”
我笑道:“这还看不出来?人家喜欢你啊。”
“问题是我根本不喜欢他啊!
你这次正好帮我出了口气!
笑死我了!
我刚才看到他鼻青眼肿的样子都要乐疯了!”
我忙说:“你别光顾着笑,要是对方想报复我你可得帮忙,我听人说你们家在本地关系挺强的。”
“没事儿!
你放心!
包在我身上!
我回头就跟爷爷说去!”
话到这里,她声音突然小了些。
“那。。。。。。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名片上写着呢。”
我说。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我问的是你真名。”
我想了几秒说:“项云峰,东北漠河人。”
“漠河?我只在书上看过那个地方,听说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雪,村子里堆的都是雪人。”
“差不多吧。”
我笑道。
“项云峰,你是几几年的啊?”
“我八五年的。”
“嘿嘿,那我正好比你大一岁!
你该管我叫水水姐!”
我开玩笑说咱们才认识几天?算了吧,我姐太多了,不能在多了。
开了几句玩笑,她突然抽了抽鼻子道:“你们那里真好,我从小在南方长大,还没堆过雪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
“没什么,那就这样,我挂了。”
“先别忙挂,你要是有事儿可以跟我讲讲,我朋友多,没准说不定就能帮到你。”
她犹犹豫豫的,随后像是鼓起勇气般跟我讲了一个关于她得的病的秘密。
我听完后直觉得匪夷所思,这也算是病的一种?
她告诉我,她自打记事儿起,每两到三天就会经历一次“鬼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