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折扇若有所思地用目光打量那个少年,原来楚时清喜欢这种类型,清瘦干净的少年。
楚时清:“他。。。 是我弟弟。”
“咳咳。。。”萧霁尘突然被呛到。
玩这么花?喜欢认床伴当弟弟?
萧霁尘有一瞬间感到不安,他似乎年纪比楚时清小,难不成以后他在床上还得管这人叫一声哥,这人才会让他进去?
楚时清鄙夷地看着他,“我姨娘的孩子。”想什么呢。
萧霁尘再一次被呛到,他尴尬地把头瞥向一边,“哦。。。你对你弟弟挺好。”
马车内突然安静。
“你。。。弟弟的卖身契那人给了吗?”
楚时清摇头,“打算过几天去找他。”
陈誉的神色稍微缓和些,但拽着楚时清袖子的手一直没松。
秦淮三月桃花开的煞是好看,近来几日落了雨,打落一片桃花,还没来得及欣赏游玩花期就这样过去。
。。。。。。
"少爷你这是何苦。"老奴跪在宿骞江床边,看着大夫换下一片又一片血红的纱布。
“你们少爷是被仇家找上门了吗?下这么重的手。”大夫边上药边自言自语。
宿骞江躺在床上,脸色煞白,“陌路。”
侍卫抱着剑走到他床边,"少爷,您说。"
“查的怎么样了?”宿骞江刚想起身就被大夫摁回去。
大夫厉声呵道:“不要命啦!!”
陌路:"查到了,刘绾君干的,也就是谢予安的妻子,她本是花钱雇人陷害楚时清,阴差阳错火烧到少爷您身上。"
宿骞江嗯了一声,"这件事你看着处理。"
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当时蒙面人叫了一声楚时清的名字,他大概就猜到这仇是寻错了,他内心嘲讽,刘绾君以为只要让自己丈夫看到楚时清的肮脏模样,丈夫就会收心,想的太简单了,那谢予安既然能被一个楚时清迷住自然就会被其他“楚时清”迷住。
侍卫正打算离开被宿骞江叫住,“少爷您还有何吩咐?”
“把毓秀叫来,”宿骞江现在身子弱,说话断断续续的,"还有,处理完刘绾君再去帮我查楚誉的事,查仔细点。"
“是。”
侍卫离去后,宿骞江躺在床上静养,人一旦受伤,身体脆弱难免胡思乱想,比如他合眼就能想到那时陈誉害怕的神情,还有一遍遍哀求他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人走了都还要折磨他。
“呀呀呀,宿老板怎的这副样子,看的人家心疼。”毓秀掩面哭泣,她哭了一会神色又恢复以往,“说吧,怎么了?又和小誉闹掰了?”
“不止。”
毓秀惊叹,“你干啥了!!不会比以前小誉看到你现场玩人还严重吧?”那次给陈誉打击挺大的,搞得宿骞江都不敢带人回醉花间。
宿骞江嗯了一声。
"你不会没忍住把人给办了吧?"毓秀开玩笑道,心里噔噔乱跳。
宿骞江又嗯了一声。
毓秀:!!!!!!
"畜生!!小誉才多大!!就算他喜欢你,你也不能!!你怎么也得等人开窍啊!!"
“宿骞江你惨了,活生生把心上人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