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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八百二十四章 站队问题(第1页)

陈曦对此也是无奈,但在无奈的同时,多少也会产生些许,我确实是做的还算不错,以及封建时代真的是垃圾的想法。

没办法,陈曦所认为的有问题,和老兵眼中所认为的有问题差别非常大,这两年陈曦年年给并州那边。。。

那粒沙静静躺着,像一颗刚从时间深处浮出的种子。晓禾依旧没有伸手去碰它,仿佛一触就会惊扰某种正在苏醒的记忆之河。教室里阳光斜照,新来的学生们正忙着整理书包、交换名字、在黑板角落画下自己的小标记。可那粒沙却仿佛自成世界,微光流转,隐约泛出青金石般的色泽。

小女孩仰头望着她:“老师,这沙子……是不是也有故事?”

晓禾轻轻点头,声音低而稳:“每一粒沙,都曾是一个人走过的路。”

她转身走向讲台,指尖轻抚《回声集?卷二》的封面。这本书如今已被翻译成三十七种语言,在全球一百多个“记忆复兴学校”中传阅。但就在昨夜,书页间忽然渗出一丝凉意,像是有人用冰水写下了看不见的字。今晨翻开时,扉页上竟多了一行陌生笔迹:

>“我不是卡兰,也不是乌尔娜。

>我是那个把她们的名字刻进碑文的人。

>你们听见了妹妹,现在,请听我说说姐姐??

>那个背着芦笛走遍荒漠的女人,她也曾是个孩子。”

字迹清瘦,带着西北风沙磨砺过的棱角。晓禾心头一震。这不是现代人的手笔,而是用古隶夹杂着河西残简的写法,墨色深沉如血,却又不似墨汁所书??更像是以泪混砂写成。

她立刻拨通阿依古丽的电话,可信号刚接通便中断了。再试,手机屏幕竟自动跳转至一段视频文件,未标注来源,播放键却已自行亮起。

画面中是一片黄沙漫天的戈壁,镜头摇晃前行,最终停在一堵半埋于沙丘中的石墙前。墙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层层叠叠,有的清晰,有的已被风蚀得只剩轮廓。而在中央位置,赫然嵌着一块青铜牌匾,上面四个大字:**归名之墙**。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说的是古羌语与汉语混合的方言,幸亏系统自带语音识别,实时翻译浮现于屏幕下方:

>“这里埋着所有‘被抹去’的人。

>不是他们不存在,而是没人敢提他们的名。

>乌尔娜来过三次,每次都带来一首新歌。

>她说,只要歌声还在,名字就不会死。

>可后来,连歌也被禁了……”

话音未落,画面突然剧烈抖动,仿佛拍摄者遭遇袭击。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一个模糊的身影跪倒在墙边,手中捧着一支断裂的芦笛,肩头披着褪色的红绳结??和当年卡兰头上的一模一样。

视频戛然而止。

晓禾猛地站起身,心跳如鼓。这不是记录,这是召唤。她迅速召集团队,启动“记忆共振网络”的深度扫描模式,将青铜牌匾上的纹路图像上传,并附上那段音频中的关键词:“归名之墙”、“禁歌令”、“芦笛与红绳”。

数据库响应极快,几乎瞬间弹出一条高匹配度线索:甘肃酒泉附近一处未登记的地下岩穴,二十年前因地震导致地表塌陷而短暂暴露,后被当地政府封闭。当时有村民报告称,洞内墙壁布满刻字,还有人听见夜晚传出断续笛声,但考古队进入后一无所获,仅带回几片陶片,上面文字无法破译。

晓禾立即联系敦煌研究院协调调查许可,同时通知西伯利亚归来的地质学家加入行动。更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吹响骨笛的老牧民之子主动请缨:“我父亲临终前说过,草原上有句古谚:‘当妹妹的名字回家,姐姐的魂就开始流浪。’我想,她是时候该安息了。”

七十二小时后,队伍抵达酒泉。当地官员起初阻挠,称该区域属军事管制带边缘,不宜开放。但当晓禾展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签发的“人类集体记忆保护项目”特许文件,并播放那段视频时,一位年迈的地方文化局长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知道那地方。我爷爷是当年封锁现场的负责人之一。他说,进去的人会‘听见不该听的声音’,出来后全都失语了。”

他递来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这是我爷爷藏了一辈子的东西。他说,等‘唱歌的人回来’,就交给她。”

众人随向导深入戈壁,抵达一处隐蔽的山口。铜钥匙插入岩缝中一道隐形锁孔,轰然一声,地面缓缓裂开,露出螺旋向下的石阶,每级台阶上都嵌着一枚人牙形状的石雕,排列成北斗七星的模样。

空气潮湿阴冷,越往下走,墙壁上的刻痕越多。有些是名字,有些是诗句,更多只是简单的符号??一个圈代表团圆,一根线代表等待,一朵花代表希望。而在某些转角处,竟出现了与“阿婆树”叶片上完全相同的金色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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