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星笑了:“行。”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来吧,看看是你赖着我,还是我赖着你。”
江北没有想到她这么直奔主题,端着水杯的手差点拿不稳杯子,他顿时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
“你什么?”邢星双手抱胸看他。
“你、你这么着急啊。”
“你不是说你都准备好了吗?那难道不是我开干就行了吗?”邢星笑着回答。
江北不清楚是不是因为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个,还是因为臭女人今天目的很纯粹,总觉得今天的她看起来格外盛气凌人。
他咬了咬嘴唇:“哦,那,那来吧。”说完就转身走到床边。
邢星没有起来,她依旧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他:“不用,沙发就行。”
这句话一下就让江北炸了毛,他脱衣服的手停下,横眉竖目地冲她怒喊:“看不起谁呐!”
邢星被他这么一吼有些吓到,丝毫不能体会小公主第一次想要在床上做爱的美好期待,她只是特地为他考虑,怕第一次在床上她做得狠了,小家伙连爬下床的力气都没。
她摸了摸鼻子:“真的不在沙发做?”
“不做!臭女人!”江北赌气地钻进被子,不想被她看到自己嫉妒的样子。
臭女人!死女人!说起在沙发上做那么老练,一定是不知道和哪些野狗做过好多次了!有可能和那个叫安逸的狗男人就做过!
呜呜呜,我还是处男,亏了,臭女人!!!
邢星拿他的小孩子气完全没什么办法,她起身走过去,看了眼半个身子钻进被子、下半身全在外面的人,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肉屁股。
“知道了,出来,在床上干你就是了。”
临近这个时候,江北反而真的不好意思起来,他过了这么多年,虽然自己独居的时候玩得也开,网上聊骚也是张口就来,可他从没和别人这么亲密接触过。
唯一一次还是上次漫展,臭大尾巴狼在公共厕所玩他,他才发现和别人亲密也不是那么恐怖和难以接受。
他害羞了。
他在被子里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你、你、你就这么干我吧。”
邢星挑眉,活了这么久还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她又一次拍了拍他的屁股:“别闹了,拿工具出来,不然我怎么上你啊。”
江北这才想起来他把工具都洗好排排队了,红着脸钻了出来。
他的头发凌乱,一大早静心准备过的妆容早就没有眼看,但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狼狈,只看见了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脸红得快要熟了:“我不是害羞啊,就是被窝里闷。咳咳咳。”
“哦。”邢星憋着笑,伸出手摸上他的脸,摸出了一手的白色,“化妆了?”
江北觉得被她摸过的那块肉快要从脸上掉下来似的,吓得他一把捂住,惊慌失措地看着她:“对啊!你干嘛啊!美人的妆容很贵的好不好啊。”
邢星看了看他乱糟糟的头发和花掉的眼妆,又看了眼他因为出汗已经花掉的妆面,不忍心告诉他现在的他和美人这个词没有半点关系。
她只是再次拍了拍小家伙鼓起的腮帮子:“知道了,工具呐。”
江北气呼呼地转身。
他把工具并排放在了一个黑木的长条盒子,没注意自己的屁股高翘,正对某人。邢星看着眼前的风景,一把摸了上去。
“臭流氓!”他红着脸回头看她,但没有任何反抗,“就这么等不及吗。”说完就转身端出那个盘子。
邢星看了看,盘子上的工具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不少根阳具一看就很新,不难想到是他为了自己新买的。
她的手拂过一根根的阳具,“你想我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