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星听出他的不对。
摆过男人的脸,发现他终于夺目而出的泪水,有些心疼地擦拭起来:“别哭啊,怎么说着说着又哭了。”说完后拉着他走出厨房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面。
她跪坐在他的身上,轻声细语的:“你和我说说,我哪里做错了,我都听着。”
江北不想让她见到自己这么没用的模样,小性子上来也有些不管不顾的,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胸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呜呜,我、我就是气,你明显就是不在意我。”
“哪不在意你了。”刑星觉得好笑。
江北一一说道:“你、你从来不关心我在干嘛,每次都是我为吃饭了没,我问你在干嘛呀,我问你想不想我,你从来就不关心我想不想你。”
“那是我知道你会主动问我、想我啊。”
江北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她,那眼睛里在说:那你知道我想你,不知道先对我说你想我吗。
他重新低头埋进她的胸里,继续控诉:“第二,你也没有要求见我朋友。”
“这又是什么说法?”刑星不解。
他闷声说道:“我身边的朋友恋爱了,不是天天秀恩爱在朋友圈,就是腻腻歪歪的昭告天下,哪怕max那么担心名声的人,和富婆一起也会发个仅她可见的朋友圈讨好她,你就没有。”
“你从来不说要见见我的朋友,也没有说要我见见你的朋友。”他想起自己约她吃饭前的忐忑,怒从心来,“老子约你和朋友吃个饭,还要耍心眼,偷偷摸摸的。”
刑星笑着环住他的脑袋,也不介意他的口水和眼泪沾湿自己的胸口。
她说道:“我真的不喜欢和别人进行无意义的社交,你的朋友我见过了,然后呢?和我谈恋爱的是你,和我上床的是你,我们要让他们了解我们的私人生活,到什么地步你才满足呢?”
江北的眼泪止住,他抬起头重新审视这个女人,思索了半天,一抹红晕从他的脸颊上悄悄爬上了他的眉眼。
他微微低了半截头,终于小声地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刑星,那,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会不会有一天嫌弃我了。”
啧,感情这才是一切问题的核心。
刑星的笑意无法掩藏,只能配合着他低下头去,瞧见他双眼通红,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小兔子,忍不住去咬他的唇,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就是我要的。”
“发浪、矜持、天真、世俗。”
“灵魂在上,我也是个俗人,我对你的肉体诚实作答,知足常乐。”
此时的刑老师和江北都没意识到,知足后面往往跟了常乐。知足才能常乐,那么反过来呢,不快乐的人呢,是否能拥有知足?
这一切啊,都是日子,遮住了什么。
江北恨恨的,但显然接受了她的说辞:“呸,我是人,你才不是人。”
然后轻悄地伸进了她的衣里:“刑星,我要做,要射出来。”
还有,要确定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