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点没有之前春梦里的欲,全他妈是酸疼酸疼的。
水云没移开目光。他不会安慰人,只能抬手帮他抹掉一道道泪痕。那声哥,叫得他猝不及防,简直跟烟头碰着心脏似的,又烫又疼。
“别哭了。我定的赌注你他妈在这儿操什么心。”
。。。
叹了口气,一把拽过的人儿的手腕,左手拎着行李箱,转身朝来的方向走去,
“陪我玩儿就好好玩,担心你的屁眼就行了。”
今晚的人很乖,这样说都不挣扎了,倒惹得人心疼。偏过头,直接楼过人的肩,伸手捂住了还在滴水的眼睛,
“这儿有什么看的,又不是没家了。我的家也是家。”
凌天不是个爱哭的人儿,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止了。
直到跟着人儿搭上公寓的电梯,才仿佛反应过来眼睛的酸胀。
看着电梯门中水云的倒影,声音还有些闷,“你一直住这儿?”
“嗯,租的。”
电梯门应声而开,小公寓的走廊有些窄,甚至不能让他们并肩而过。
“找了人,一千六包水电。”
随着密码输入,一声滴。水云推开了门。
三十平米的迷你复式,只有之前自己的卧室大。但挺整洁的。
凌天皱了下眉。倒不是因为房子小,而是这里隐约带着水云的味道。
从前他说不上来怎么形容,他们离得太远,太淡了。现在才知道,那是类似于木制的味道,淡淡的,像森林。
“小崽子想什么呢?”
水云拍了下他的脑袋,示意进来换鞋。这脑袋,拍过一次,就总手痒想拍。
“没想什么。”
凌天进了门,看着他们两摆放在一起的鞋,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有拖鞋。。。”
话未说完,身子突然向后一倒,校服下摆被掀了起来,冰凉的手趁虚而入,胸前的红樱被狠狠摁了下。
“操。。。”
身体被压在门上,紧紧握着水云的胳膊制止他的揉捏,“能消停会儿吗!”
“不能。”下巴搭在男生肩上,轻轻嗅了嗅,就像雄性动物用气味标记领地一样。
残留的烟草味下,他捕捉到了凌天的味道,和小时候一样儿,带点奶味。
不讨厌。
“起来!我要洗澡!”
凌天用力推了下,却换来了胸前狠狠一拧。
“嗯!。。他妈别掐!”
水云笑了声,放过了青涩的红樱,掐着人儿的下颚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还是处吗?”
。。。
“哦我忘了,你都交过男朋友了。”
“水云!”
下颚被掐的有些疼,伸手死死抵着。他还在说,眼睛看不出情绪,
“你总不至于是下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