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的收缩停了一瞬,水云知道他还是怕。还记得凌天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眼泪悄悄在自己手心话落的触感。男人那句“鸡巴留着也没用”,伤得小崽子挺深的。
机会只有一次,他不想让凌天错过,但也不想逼他。
“他没什么好怕的。从此以后,他再也伤害不了你。。。”
“哥。。”
打断了水云。他们两不用说这么多的,水云的意思,他全明白。
恐惧,有时候直面它,就踩碎了。
水云收了声,两人没再说话,只有小穴还在发出隐秘的咕叽水渍声。唇轻轻触碰,继续吻着男生,从肩膀到脖颈,一遍遍不厌其烦。
他想告诉凌天,总之自己在的,会一直在。
所以,要看看吗?看看男人那双眼睛是不是当时的厌恶、鄙夷。看看他怒不可遏,却再也掏不出小刀的样子。
看一眼吧,就一眼。水云在身后抱着他,没什么好怕的。他哥都说了,别怕。
凤眸睁开的时候,水云喘了声。小穴突然地夹紧,让他猝不及防。唯有用力将人搂得更紧。
“哥。。”
没抬头,轻轻咬了下男生的脖子,“嗯?”
“他。。还会出来吗。。”
“五十六年。出不来了。”明明性器叫嚣着快感,是一场绵延细密的性爱。但水云心里酸得厉害。那十几道刀疤,是凌天从不说出口的秘密,就像一根根刺扎在心口。不让人看见,只有自己知道疼。又重复了遍,
“出不来了。”
明明对自己说只看一眼的,可目光依旧停留在男人愤怒到几乎崩溃的脸庞。
在较劲。和过去每个曾经痛苦、愤怒、失控的自己较劲。
看啊,他现在不会让你流血了。就算在他面前,和不让提及的哥哥做爱,他也做不了任何事。不过像只落魄疯癫的丧家之犬。
“凌天。。”小穴还在不知疲惫地绞吸,男生忘记了控制,近乎痉挛地咬紧让水云有些控制不住欲望。
穴道终于有了松动,湿热的汁液顺着柱身流到腿上,水云知道他也快到了。
“给我电话。。”
没有犹豫,将话筒递到了男生手上。双臂抱紧身上人,放任淡淡奶味儿充斥鼻腔。
“爸,谢谢你。”
“你个变态狗杂种!我他妈当时就该剁了你鸡巴,剁了。。”
没理会男人已经失控的骂声,临近高潮让凤眸都染了丝水汽。手向后抬了抬,碰到了埋在颈间的脑袋,
“谢谢你,给了我水云。”
一阵刺痛,他哥咬了他。笑了声,小穴狠狠夹了下,夹得他哥松了口喘息。
“还有。。我喜欢他的名字。你捅我。。再多次,我还是喜欢。”
话筒递给水云的时候,他没伸手接,任其掉落在地。
高潮即将来临,凌天终于偏开了目光。这种时刻,他想看着他哥。
察觉到小崽子身体的反应,水云先他一步放开了一片斑驳的脖颈,抬头,迎向了落下的唇。
唇舌相接,为彼此堵住了几乎抑制不住的喘息。性器不再收着,往上狠狠顶了下,放任滚烫的白灼和汁液相撞,打在战栗的穴心。
同时伸手,握住了男生弹跳喷溅的前身,让白灼尽数落在手心。
这是一场近乎无声的性爱,却像春雨一样缠缠绵绵。凛冽的寒冬被阻挡在外,只余他们独享这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