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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

“身上有别的痕迹不敢回去？”

“不是……我……我没有那个……”

赵严放下擦手的湿毛巾，轻轻地敲了一下桌子“话想好了再说，把每句话后面的省略号拿掉。”

钱星礼登时脸红了起来，心里暗骂自己今天表现得好像和醉酒的时候一样糟糕“我现在没有男朋友，他昨天订婚。　”

“你去喝喜酒了？”

“啊……？”

主菜上齐，赵严好像心情不错地切着牛排，有一搭没一搭地把话题固定在眼前一桌子菜品上。?

???

酒店房间被打扫得干净整洁，赵严进门径直坐到了沙发上，钱星礼扭扭捏捏地在他旁边站住了脚

“去洗澡。”

赵严这话说的，自然得像是在餐厅让服务生去拿一杯水。而钱星礼现在就要往这杯水里加点辣椒水。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钱星礼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顶着赵严的目光没敢再往前一步。赵严起身把人拉到门口的全身镜前，钱星礼没有吹头发，身上也只是胡乱擦了一下，出了浴室被冷风一吹全身都有些发凉。

赵严在身后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打在头顶的感受被放大，赵严的手在肩膀上的温度高的像是要在他身上烙下掌印，屋子是凉的自己的身子是凉的，只有赵严是热的，热得暧昧。

他问“想要吗？”

他问“想要什么？”

他搭在钱星礼肩膀上的手微微施力，钱星礼毫无犹豫地双膝着地。

他说“自己弄吧。”

？钱星礼抬头在镜子里和赵严对视了一下，立刻挪开了视线，低下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人的一双腿。

值得吗，在一个还不知道名字的人面前，放弃尊严到这个地步。抓住这个人是为了什么呢，纾解欲望总归有更简单直接的方式，而不必这样可笑地跪在镜子面前表演手淫。指甲按进掌心制造出一些疼痛逼着自己抬头，对上的一双眼睛平静深邃。缺了点欲望，如果这双眼睛能因为我显出些欲望就好了。

闭上眼睛解开浴巾，偷偷把膝盖挪到掉落的浴巾上，伸手抚上自己的性器。

钱星礼想过今晚可能会发生什么，如果赵严问起昨天的事情，他已经想好了说辞，如果赵严吃了饭就要走，那最起码也要得到他的联系方式，如果赵严愿意与他共度春宵，他甚至叫了药店外卖准备好了清洗工具。

已经清洗好自己准备享受春宵一刻的人现在跪在镜子前，赌气似的加快手上撸动的速度，生理反应无可避免，阴茎变得硬挺，渐渐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可现实与想象巨大的落差使人难免心不在焉。

身下人再次抬眼的时候，赵严伸手虚虚地挡住了他的眼睛

“不想要吗？”

“先生，求您……唔……帮帮我……”快感被情欲抬升至临界，再被心里的不明情绪拽落，靠自己的双手再怎么用力也逃不脱这番拉扯。

睫毛在手心不停忽闪撩动，赵严手上稍稍用力引导他靠到自己腿上。

温柔的抚摸落在嘴唇上、喉结上、锁骨上，然后在胸前打着转。

“今天可以射。”身后的人弯腰靠近，带来一阵香风。

“啊……！！！”高潮和乳头上的剧烈痛感一同袭来。

刚在胸前作祟的两根手指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手指的主人扔下两张纸巾，钱星礼喘着粗气把身下清理干净。久违了的归属感，在那人说可以射的时候。被冷暴力一个多月，又刚刚经历一场真正的暴力分手，快两个月的时间里只自己没滋没味地撸了两次。单纯的射精抚慰不到心理的不安，身后的人却能。

给了跪着的人一点胡思乱想的时间，紧抿着的嘴唇稍微放松点的时候赵严把人拉起来，双手分到镜子两侧摆好

“腿分开，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

身体的控制权一经让渡，再做什么都没那么难了。根据指示摆好姿势，却迟迟没等到接下来的动作，忍不住想要转过头看看，视线刚触及一片衣角，身后的人突然发力，整个上身被按到了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