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难受?”贺洛停了动作,弯下腰,目光关切地盯着岑凭左右看了看,说道:“吃坏肚子了?热还是冷?”
岑凭想了想,吐出一个字,“冷。”
“正常,现在快入冬了,暖气还没供上。”贺洛抬起手的东西很迟疑,他问道:“我抱抱?”
岑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没答话。
“或者开个空调也行。”贺洛见状退而求其次道。
正当他打算在房间找找空调遥控器的时候,一直发呆不动的岑凭却倏地抬手抱住了他。
贺洛瞬间就迈不动步子了,他克制着,尽量让自己接下来的话显得轻松随意,“这么怕冷吗?”
“为什么?”岑凭将脸贴在身前人胸口,轻声道:“为什么变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贺洛却莫名明白了岑凭想什么,他轻轻攥住怀里人的肩膀,神情很是认真道:“没有变,不管你怎么对我,那张离婚协议我永远不会签的。”
岑凭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用目光细细打量他的眉眼,这是他和贺洛重逢后,第一次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
他纵使有怨,也想看清这个男人在对他阔别三年后的变化,一丝一毫都不想错过。
岑凭仰头吻上了贺洛越发深邃的眉眼,高挺凶悍的鼻梁,最后是嘴唇、下颚、喉结。
贺洛的呼吸在岑凭的带领下渐渐粗重,他环着岑凭的腰,猛地有了动作,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把岑凭惯压在了床上。
“你不要离开了……”岑凭双眸如盛着水雾,他被蓦地扒开浴袍,神思涣散的躺在男人身下,嘴里说出的话更像是下意识的呢喃。
“嗯。”贺洛拒绝不了岑凭的这幅脆弱,他几乎是迫切的扯下了裤腰,用肉体填满了身下人空虚的实感。
硕大狰狞的男器径直闯入岑凭腿间温热的小穴,然后毫不停留地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不。。。啊。。。。”
岑凭紧紧攥着贺洛肌肉隆起的肩膀,难以喘息的在他身下偏开头,狼狈又无助地张开漂亮的双腿,让男人压在他欣长优越的裸体上任意驰骋。
贺洛从一开始就做的很凶,他似乎察觉到了岑凭的不安和难过,急于用这种宣泄的办法安抚他,拥抱他。
“慢点。。。嗯。。。。嗯。。。。啊。。。。”
岑凭纤瘦的身体很快就泛起了些湿润润的薄汗,贺洛在触上那层肌肤时,只觉得手感越发的细腻柔滑。
贺洛撑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他压平了岑凭的左腿,让他大张着腿间的屄穴,然后扶着自己如长茄般的紫红肉棍,对着岑凭那处插出白沫的粉穴,噗呲一声,挺腰整根没入。
岑凭接下来的叫声都无力了很多,他不是不想叫,是叫不出来,身上男人在一开一合间干得太快了,把他弄失了声,往往上一声的喘叫还没出来,更加细密的抽干就接踵而至。
“别。。。啊。。。。求你。。。。。求。。。。哈。。。。我不行。。。。”
岑凭知道自己这会儿说话费劲,也不想为了面子再多解释什么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求了饶。
“什么?”贺洛明显是属于蹬鼻子上脸的那种人,他当即缺大德地说道:“你这屄都快夹死我了,还说不行?”
岑凭在床上和贺洛不管是争论还是吵架,都铁定吃亏,他在洞房那晚已经吃够苦头了,腰被圈在对方手里的时候,他不和这人硬碰硬。
“我离开之后,你想没想过我?”贺洛做到一半,突然有了这个疑问。
他觉得自己性能力和性条件怎么都不算差,更别提他在结婚当晚给岑凭开了苞,岑凭当时都被自己玩失禁了,还忍不住在睡梦中缠着他要。
岑凭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转变是躺在他床上完成的。
那他在岑凭的回忆中应该还蛮重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