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他又问:“请问,里面是您的子宫吗?”
阴道口被撑得发白,阴阜里面胀鼓鼓地塞着鸡巴,怀特黑德隐藏惧意,故作镇定地吩咐道:“不准……肏进,子宫,你就在外面快点……动。”
“遵从您的意思。”
彼得将头埋在怀特黑德的脖项上,轻轻啃咬青年的锁骨和肩膀,一手揉搓臀肉,一手来回抚摸对方大腿内侧,帮他缓解破瓜疼痛。
男人下身的动作却与温柔毫无瓜葛,大开大合地尽情肏干。紫黑色的鸡巴从沾着血丝的阴阜中抽出来,又狠狠地碾过破瓜的伤口用力肏进最深处。
激烈的交媾水声回荡在地下室中,娇嫩的阴阜在众目睽睽下挨肏到发红。
怀特黑德的处子膜浅,距离穴口很近,开苞后出的血又比一般人多,混杂着爱液在肏干中不断滴落到白毯子上,花花白白一大片,触目惊心。
怀特黑德已经没了前戏时的游刃有余,被男人粗暴的奸进身体深处,破瓜的闷痛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又强烈的快感。
他主动探出脑袋亲吻自己的骑士,彼得大喜过望,立刻将舌头伸入主教滑腻的嘴巴中,与他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从书记员尤利斯的角度,能清晰看到怀特黑德被开苞的过程,他第一次看到遭受奸刑不哭不闹的神官,竟有点佩服对方的坚强。
实际上,正因为怀特黑德能保持住不崩溃,他和彼得才能以没那么残暴的方式性交。以往的神官被开苞后几乎崩溃,大声哭叫喊骂,神官的精神和骑士相连,崩溃的神官令服下药物的骑士也陷入了疯狂。
最严重的一次,骑士内射第四次后,被肏入宫口暴奸到奄奄一息的神官马上接受了治疗仍吃了一周流食,两周后撕裂伤康复才能下地。
彼得和怀特黑德亲得难分难解,骑士肏了上百下后已经很想射精了,但自家主子研发的药物实在太厉害,他在水乳交融中又肏了大半个小时才让精关失守。
体内的鸡巴开始突突弹跳,抵在深处烫得人发抖。怀特黑德结束了接吻,低声道:“彼得…快点…射进来………”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彼得彻底忍受不了,低吼着将浓厚的精液通通注入温暖的肉壶中。
饱满的囊袋一收一缩地抖动,多余的精液从交合处溢出,带着少许血丝。
“第一次内射完成。还有三次。”
怀特黑德松了一口气,疲倦地合上双眼,居然还有三次。
彼得抽出了鸡巴,怀特黑德的女穴已经合不上了,大量精液从里面流到白毯子上。彼得知道主人不想怀孕,便用手指将大部分精液抠出来。
完成这个工作后,他接过侍从递上来的水,用嘴喂给怀特黑德一大瓶,自己也喝了一大瓶。
尤利斯坐直身子想要开口提醒他们,却被骑士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东云?”
一头黑发的东方人骑士沉默着指了指教皇。尤利斯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怀特黑德主教阁下……建议不要喝太多水。”
“为什么?”怀特黑德没想到会被提醒,沙哑着笑问。
尤利斯没想到他还能笑,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容……容易……”
“容易失禁对吧?”怀特黑德说道。
尤利斯垂着脑袋,从耳朵红到脖子根。他见过很多这种场合,但总是不能习惯。
怀特黑德哈哈大笑:“大美人书记员,我衷心希望能看到你遭受奸刑,被你家东方骑士肏到涕泪横流的模样。”
东云上前一步,手按在剑上,恶狠狠地瞪着审判台。
怀特黑德怪声怪气:“好可怕好可怕,东方佬鼓着鸡巴瞪着我。”
教皇冷言插话:“再胡说八道就给彼得注射加强药物,看看你们俩哪一个先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