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黑德马上闭嘴,朝教皇眨眨眼后,对彼得说道:“第二轮吧,这些喜欢看人做爱的色胚着急了。”
男人扶着鸡巴,在一片泥泞的阴穴外来回摩擦几下,缓缓地再次插入进灼热的肉壶里,开始缓缓肏干。
这次,彼得肏了足足2小时才射了出来。怀特黑德浑身发麻,被吊着太久的手腕开始抽筋作痛。
幸亏第二次射精后,受刑的神官无需再被束缚,侍从把他解下来,放平在被血和精液染得脏兮兮白毯子上。
彼得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从上往下正面第三次肏进颤抖着的泬肉中。怀特黑德伸手搂住骑士的脖子,大力呼吸缓解酸软和疲累。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3个半小时,怀特黑德已经累得无法开口,想到还有两次内射便一阵绝望,第一次感受到奸刑确实是一种刑罚。
彼得好像不懂什么叫累,他往下送胯速度很快,每一下都捣在深处,引起内壁阵阵战栗。
“快……快点……射。”
彼得加快了速度,他也很想让心爱的神官解脱,但他做不到,只好温柔地抚摸青年的身体,帮他揉捏酸软的腰和肩膀。
第三次射精后,怀特黑德果然失禁了,他的男性器具喷不出任何精液,一股股地流下透明的尿液。
阴阜被肏得凄惨外翻,虽然没有撕裂,但枣色的阴唇可怜地肿大。彼得申请用药,侍从递来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告之里面的膏体能镇痛消肿,专门用于被开苞的处子。
冰凉的膏体被仔细地涂在每一处角落,彼得的手指沾着膏体涂进女穴深处。怀特黑德长吁一口气,艰难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到这里,主教们可以离开了,他们不想再看下去,接下来交给监督的侍从和书记员就行。
一位因被诅咒而目盲的主教在两位骑士搀扶下离开座位,转身下楼梯时却不小心摸到了自家骑士滚烫的部位。
他连忙缩回手,有点不安地离开了石头室。
教皇还在,他一向是不看到最后的,但这毕竟是他亲弟弟。
第四次内射也结束后,怀特黑德已经彻底昏迷,彼得竟还硬着,他抚摸着主教的脸,快速撸了出来射在他的脸上。
一片狼藉的白毯子被没收,怀特黑德和彼得被医生带走清洁。
一切终于结束了。
尤利斯回到房间时已是后半夜,匆匆洗澡后便入睡了。
骑士和神官的房间是相邻打通的,东云在隔壁房间做了上百个俯卧撑也未能将杂念屏蔽。
他勃起了,幻想着台上的人是自己和尤利斯,幻想着尤利斯的裸体,幻想着自己的鸡巴插入尤利斯的小穴里,在他痛苦的表情下尽情射精到深处。
何等低劣,东云你是骑士,职责是守护他,不能有非分之想。
。
另一边。
怀特黑德悠悠转醒,彼得趴在他床边酣睡。
下身已经重新清洁上药,稍微一动便隐隐作痛。不过开苞被肏了这么久,几天不能下床是正常的,他早有觉悟。
哼,不能升迁?哥哥,你以为我会这样放弃吗?
怀特黑德摸摸彼得的头发,冷笑道:“我被开了苞所以升迁无望……哈,如果全教廷的神官都被开苞,你又会怎么处理?”
“哦对,亲爱的哥哥,你好像有五位骑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