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享受惯舒适奢靡的生活,没必要自找麻烦。
陆运觉得秋嘉泽也是如此考虑,所以从未对未成年出手过。
陆运唯有一点想不明白,以秋嘉泽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投怀送抱不在少数,极品每年都能出几个,但是秋嘉泽为什么独独对这一款有兴趣,有兴趣到宁愿禁欲。
禁欲到就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性冷淡。
施乐确实长得漂亮,但是再漂亮也脏了。
秋嘉泽有洁癖,被人碰过的东西不会要。
他可能因为对方长在他的性癖上而产生一丝怜悯,但也仅此而已。
救助完,满足心中的性癖,也就是时候清醒。
陆运轰开他的宝马八系时,秋嘉泽刚刚将温水放在床头。
厚重的遮光窗帘挡住下午刺眼的阳光。
昏暗的地灯只能看见彼此模糊的轮廓。
客卧充斥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空气弥漫着静谧,静到似乎能听见药水滴落的声音。
秋嘉泽用棉棒沾了水滋润施乐有些干涸的嘴唇。
每天打进去的药水含有少量镇定成分。
施乐睁着眼睛看着秋嘉泽,像凝视,其实只是意识涣散的表现。
秋嘉泽喜欢被这样注视着。
与走T台时不同,聚焦在身上的目光尽管散于暗处,但崇拜、痴迷和狂热的情绪并不弱于明亮的光线。
那是欲望的实质化。
而施乐的凝视没有任何欲望,像穿林而过的微风,令人舒适。
“暂时不能喝水,也不能吃东西,药水里含有营养成分。”
没人回应。
秋嘉泽抬眼,施乐已经闭上眼睛睡过去。
这个时候他安静得像一只小动物,柔软,听话,发出浅到不易察觉的呼呼声。
跟那个弄得一身血,还要反抗的倔强少年判若两人。
那个男人说得很对。
反正已经被操了,听话一点多好!
听话一点就不会弄出一身伤。
秋嘉泽借着昏暗的地灯看资料,每隔一个小时就用棉棒沾湿施乐的嘴唇。
晚上八点的时候,施乐再次醒过来。
这次他的意识清醒了很多。
让他清醒的还有疼痛。
施乐的眼睛不仅黑亮,形状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