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没有反应,但从她让他对严寒香使用来看,应该有一些感觉;
苏晴:三两下;
“结束了?”陈珂问。
“是必须找我倾诉,你欠我的,如果不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可要生气了。”
病人家属希望,医生能让病人稍微正常一点。
去陈珂住所的路上,顾然翻阅洪师兄传给他的资料。
陈珂笑着又饮了一小口水,望向厨房的大玻璃,八月雨水潺潺,模糊了世界。
“我想想——”他眼前仿佛出现一本书,读课本似的背道,“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够了吧,你真打算让我背完吗?”
“怎么了?”顾然停住脚步。
“。我在回去的路上了。”顾然说。
“谁先说?”陈珂问。
陈珂吓得身体微微后仰,心里忍不住感叹,顾然身体真是矫健。
“不过!”陈珂又连忙说,“不是情欲方面的,只是单纯对你有好感。对你有身体方面的感觉,是无人岛那天晚上。”
不对!
庄静八成不会收治的病人,却因为他的推荐可能收治,这让他更为难。
顾然直愣愣地看着陈珂。
“你没感觉?”他惊讶道。
“在【怒放天堂】,我们两个不小心撞在一起,互相对视的时候。”陈珂说。
“有啊,挺舒服的,你的手法好复杂,是什么高级按摩技巧吗?”陈珂脸上写满好奇。
“以前这里是渔村,后来房价高了,就用来出租。”陈珂说。
“鄙人,博识多通。”
“会觉得恶心。”
“你背一遍《大医精诚》。”陈珂说。
“我觉得这时候更应该背《刑法》入室偷窃的法条。”
陈珂笑着推开门:“请进。”
顾然想了想,去就去,反正自己问心无愧,说是要证明给陈珂看,其实只是给她捏肩。
“嗯。”顾然肯定地点头。
“海城像一个花市,每家每户都是一个花盆。”顾然早就有这个想法。
这么坦率?
“你别误会!”顾然连忙道。
“你趴下好吗?我帮你按按背。”
“你的意思是,”他试探着问,“你接触别的异性恶心,但接触我不会?我没有自我意识过剩吧?”
“我保证,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征求你的许可,可以了?”
“真的?”苏晴略带笑意地问。
陈珂酝酿两秒,然后肯定道:“没有!”
严寒香:不是一合之敌;
陈珂:真的没反应。
餐桌上有花瓶,花瓶里有几只或开或未开的百合花;还有一盒纸巾、几个垫盘子的硅胶垫、三颗橙子。
沙发扶手边有一盏落地钓鱼灯。
“走过了。”陈珂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