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若擂鼓,扑通扑通地跳着。
魏明安在石床躺下以后,仍在观察。
叮当叮当的声音响起。
魏明安还没看到是哪里,垂在身侧的手便被链镣叮叮当地锁住了。
他有些无语。
就知道这家伙是个变态。
石床粗粝又冰凉。
魏明安攥紧了拳,拽了拽手臂,“谷主,您是医治我,不是要毒死我,对吧。”
拽不动。
机关。
云庭知并不理。
起了身,从旁边拎起一根粗粝的棍棒,在手中掂了掂。
“谷主?!”
魏明安有些冒汗。
这什么路数。
蓦地。
一股强劲的力道拉开了他的嘴。
紧接着,没等魏明安瞧个分明,一个黑黢黢的球状物体就挤进了他的口中。
“咳,咳咳。”
魏明安被这股突如其来的草药味儿呛得闷咳不止。
这药丸也。。。
口中没有一丝缝隙,那苦味霸道蛮横,立刻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的感官。
“咳,咳咳,咳咳咳。”
魏明安呛咳不止。
云庭知望了过来。
手指狠厉地在他脖颈间打了一下。
魏明安呼吸自由。
“呜。。。呜呜。。。”
魏明安愤懑地瞪过去。
非得这样吗!
他又不是不能喝药。
云庭知接着望向他的腿。
魏明安瞬间冷汗直流。
他什么时候把腿也缚住了。
裤子。。。呢?
他微微歪着头,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扯,形成一个绝非笑意的弧度。
“嗤——嗤——”
棍棒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小室中被无限放大。
魏明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动弹不得,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