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
谁又惹着他了?
云庭知将杯子磕得砰砰直响,道,“水能灭火,也能助火势蔓延,蒸腾为气,弥散于天。”
“阴阳岂是那般死板之物。”
云庭知将她的书卷丢下来,“至于针法,不教。”
沈离懵懵地眨着眼。
啥?
但是沈离反应很快,立刻道,“谷主,怎样可教呢?”
云庭知眼底泛着讥诮。
沈离再次道,“谷主讲吧。”
就是送上门给你宰的。
沈亭御唉声叹气地和江辞坐在小桌面前吃饭。
“阿兄~”
沈亭御嘟囔。
江辞给他夹了一筷子炙羊肉,“呐,快凉了。”
“这云庭知真讨厌,怎么这么久呀~”
“他还让阿姐每天都去。”
“阿姐天天被他折腾。”
江辞无奈,“乖宝贝,先吃饭。”
“噢。”
沈亭御委屈巴巴地低下头扒饭。
“还有五天”,江辞叹气,摸了摸他的肩膀,“还有五天魏明安的腿就要初步好些了,你阿姐她焦虑。”
“阿兄,你也得好。”
江辞失笑,“我确实好多了,疼得我都习惯了,腿有些感觉了。”
沈亭御恶狠狠地戳着狮子头,“等出去,我揍安王八百个来回,气死了,全都是因为他!!!”
“哦哟”,江辞筷下夺肉,“放开我的狮子头。”
沈亭御嗷嗷叫地挠他。
江辞嬉笑着躲。
这日。
云庭知一大早就甩着袖子一脸不爽地来了。
当然,是沈离硬薅来的。
魏明安早醒了。
他听到门口的动静了,紧张地攥着衣袖。
江辞安抚地握住了他的手。
魏明安抬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