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夹击。
花水四泄。
江依镜垂眸,羽睫颤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情潮。
青年把他的身体当成战场,在甬洞中不停往外扩张,粉白的媚肉被践踏成深红,粗糙的阴毛在臀缝间作乱,痒意还没蔓延上来,就被囊袋拍打出疼楚。
“你的……那物……能不能……啊……变小一点?”江依镜问道。
“什么那物,叫肉棒,阳根,老二,知道吗?”闻驳狠狠拍了青年的臀肉一记,白皙的臀肉立刻被他拍得高高肿起。
“你的……肉棒……能不能……变小一点?”江依镜的手臂扶在桌沿剧烈抖动,腿被青年肏到抽搐。
“老货,让你吃,你还嫌!”闻驳托起他的腰,手指摸索着阴蒂的位置,另一只手掌压着他的后腰,正好把他卡在桌角。
江依镜被撞到失语,敏感的肉核随着身后青年的攻击在桌角磨蹭,冰冷的桌沿撇开阴阜来回擦动。
不多时,桌角便被青年的淫液涂得汁水淋漓。
青年的小腹被撞出深深浅浅的凸起,看着异常骇人。
身体里的肉棒似乎随时要破开小腹,耸动而出。
热。
无边的热。
四周的光影都变得迷糊,只有身下的感觉是清晰的,酸麻,饱胀,疼楚,无力。
他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被闻驳捅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青年扬起脖颈,脚趾蜷起,檀口微张。
闻驳一见就知道他又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嫣红的媚肉勉力吞吐着狰狞的欲根,看得青年欲火沸腾。
敏感点被持续不断地撞击,碾平又立起,积蓄的淫液在小腹中晃动。
阴蒂和雌穴的双重快感,成倍数传递到江依镜的脑海,要不是他神魂足够坚韧,他怀疑自己真的会被撞到灵魂出窍。
高潮顺期而至,短短几息时间,便经历数十次高潮。
神魂震荡后平息。
江依镜只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
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宫腔,烫得他又颤缩两下,腿根留下淅沥沥的淫水,和失禁一般。
“老货,你之前说找到原因,原因是什么?”闻驳擦了把汗,搂着江依镜不愿撒手。
“徒儿,你先出去。”江依镜手脚绵软,半点力气也无,没法脱离闻驳的肉棒。
青年非得耸动两下,才恋恋不舍地脱离紧致滑腻的小逼。
欲根脱离雌穴,发出啵的声响,淫液混合着精液,浊白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奔涌。
江依镜被打横抱起,放到拔步床上。
半个时辰后,青年才稍稍恢复精力。
他看着闻驳生龙活虎,甚至还能再来一场的模样,心中感慨,自己果然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