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验证……”江依镜垂眸,虚弱地说道。
他舀动卧房内的清水,简单给自己清洗。
乳尖被闻驳掐得红艳,周边荡漾着一圈乳晕,乳头下方还有浅浅的咬痕,被凉水一碰,敏感的乳尖再次硬挺起来,雌穴也随着分泌出淫液。
雌穴中再次涌出滑腻的淫水,媚肉互相贴合摩擦,亟待填补空虚。
江依镜咬住下唇,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被闻驳肏出滋味,插得时候觉得疼,不插的时候又觉得痒。
不管什么时候都难受。
秘境之内,无法使用术法。
青年逡巡着屋内的摆设,打开红木衣柜,衣柜里没有衣袍,只有五花八门的器物,红色的绸布扎成蝴蝶结,碧玉雕刻的春笋,还有铃铛皮套,和一只小挖耳勺……
江依镜不知这些是什么,看一眼便关上柜门,倒是闻驳颇有兴趣地打开柜门挑拣着……
江依镜找半天没有找到衣物,目光落在拔步床的红帐上。
他的喜服被闻驳撕得只剩下布条,没法再穿。
他踩在拔步床边沿,解开红色纱帐简单套在自己身上,等下离开婚房,先得找块布料遮丑。
“徒儿,为师撕一半给你披着。”江依镜用绳子简单在腰间系了个结。
闻驳回头看见江依镜的模样,喉头滚动,目光炙热。
青年披着红纱,隐约露出青紫的吻痕和咬痕,白皙修长的腿一览无余,仔细瞧还能看见顺着腿根往下流的淫液,比不穿还诱惑。
亏得江依镜还说自己是男子,连男子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个欲遮还休的模样,叫人恨不得把他肏死,偏偏他的表情是极为懵懂清澈的,更叫人想把他搞得哀哀求饶。
“我才不穿……”闻驳想象自己穿着红纱的模样,一阵恶寒。
他又不是江依镜,披着红纱只能是不伦不类。
“徒儿,别置气,等下我们要一起出门。”江依镜撕开一半递给闻驳。
青年的身上的红纱布料不够,堪堪遮住大腿,红纱尾端还系着金铃,走动间铃铛作响。
“秘境里面又没别人,我不穿。”闻驳大喇喇地凑近,粗长的巨屌随着动作晃动着。
“好吧。”江依镜也不强求。
他从窗户爬出卧房。
房间外,空气清新,温度低冷,带着秋日特有的寒凉。
白雾中,能见度极低,只能看见地表的枯叶,一层又一层,踩在上面松软极了。
闻驳也跟着出来,拍了拍灰。
这个秘境,显然很久没人来了。
“徒儿……在此交欢吧。”
江依镜抿唇,飞速说完这句话。
闻驳挑眉,瞬间明白江依镜的推测。
“老货,文绉绉的干嘛,不叫交欢,要叫肏逼。”
“徒儿,那我们肏逼吧。”
江依镜仰头望向闻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