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驳深呼吸一口气,他真的要被没点常识的江依镜噎死,他怎么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说肏逼?
“不对,要说徒儿,你来肏我的逼吧。”
“徒儿……”江依镜的脸唰得红透,这个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在和自己的徒儿行道侣之事。
“往下说。”闻驳搂过青年细软的腰肢,舔得青年腰肢一抖一抖。
“你来肏我的逼吧。”江依镜羞得不敢看闻驳的脸。
“真乖,”闻驳咬住他的耳朵,粗砺的手指往小腹下探,“跪下!”
江依镜撑着枯叶跪下,撅起臀等待闻驳的插入。
扑通扑通,青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驳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还不进来。
雌穴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瘙痒得互相碾磨出淫水,顺着腿根沾到枯黄的叶片上,将叶片覆上一层白浊。
“徒儿,好了么?”
江依镜跪趴在枯叶中,软嫩的穴口被冷气舔舐,翕张着等待巨物的插入。
他的雌穴由于被过度使用,周遭红肿不堪,好似发面馒头。
“老货,别急。”闻驳掏出香薰铃,塞在青年的嘴里。
“唔唔……”江依镜说不出话,口涎顺着嘴角滴在枯叶上,看着骚魅又淫荡。
“含着。”闻驳满意地看着脸颊被撑到鼓起的江依镜。
青年跪在地上,红纱遮不住曼妙,脚掌娇嫩,好似刚出笼的糯米糕。
香薰铃中间放着香薰球,微弱的火舌跃动,舔舐着青年的上颚。
铃身坚硬,下颚被迫打开,喉咙不断颤缩着,试图吐出圆球来。
“小母狗,”闻驳拍打着青年的阴蒂和雌穴,“真骚,也就我能满足你。”
他透过红纱望着青年撅起来的臀,雌穴被掩藏在红纱下,铃铛随着动作摇晃出声响。
光天化日,他张开腿跪在地上等待徒弟的亵玩。
羞耻和惊惧同时涌上,刺激得青年的身体愈加敏感。
“骚母狗,”闻驳隔着红纱怼弄着青年的软嫩,还没碾磨两下,青年就弓着肩背到达高潮,“荡货。”
江依镜把头埋进枯叶里。
他是不是真的很淫荡,被徒弟玩得连连高潮。
雌穴被隔着红纱怼弄开去,网状的轻纱布料套弄着敏感的媚肉,痒痒的,疼疼的,还有被勒开的酥麻。
甬洞里面的一截没有被照顾到,空虚和瘙痒让青年不由自主晃动臀部蹭着青年的肉棒。
“老骚货,发什么浪!”闻驳掐住江依镜的腰肢,欲根压住青年的臀。
他差点被他扭得早泄,一点都不乖。
江依镜不敢再动,甬洞渴望着肉棒的填满,想要吞吃青年的欲根。
乳头也想得到抚慰,红纱蹭着柔嫩的,和花苞一般的乳尖,疼痒难耐。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学着闻驳的模样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江依镜,”闻驳眸底通红,手指捏得青年腰肢凹陷,“真该让青云门的修士围观他们仙长淫荡发骚的模样。”
“老货,你说呢?让他们看着你被徒弟肏得流淫水,还自己玩自己的乳尖,你说他们会不会摩拳擦掌,和我一起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