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因为尴尬,章肆川说的声音很低。
“叔叔跟你们说,年轻的时候,总觉得未来特别好,能遇到特别多的人,就不懂得珍惜,还是要珍惜眼前的人啊。”
一直没说话的段浪京冷不丁地冒出一声冷嗤。
“诶,你这小伙子。”
看这样子,司机先入为主地认为是小伙子闹脾气对不住人姑娘。
“你说两个人在一起,最
panpan
基本的是什么?”司机从后视镜看了臭着一张脸的段浪京。
苦口婆心地开始劝导。
“别糟蹋别人真心。”
“别玩弄人家感情。”
“你们这个年纪啊,最珍贵的就是那颗真心。”
章肆川想下车,段浪京微微挑了挑眉。
“我初恋对象,就仗着自己长得好,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填志愿报了外地的大学,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章肆川干巴巴地接话:“那后来呢,后来见过面吧,她有找您说清楚吧……”
“见过。”
章肆川一口气还没喘下来,又听司机哀怨地说:“在她的婚礼上,特别真诚地对我说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眼含热泪地拿走了我的五百礼金。”
“……”
“我又想起来一个事,大学时候我给她打过一次电话,问她为什么这么对我,她一个劲地我我我,跟卡住的磁带似的重复,什么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叫什么?这就叫冷暴力。”
“人要会沟通。”
“就算养条狗,在你面前晃那么多天前,想去别的地方吃屎了也会汪一声啊。”
“是吧啊,小姑娘?”
在段浪京不屑勾起的唇角下,章肆川硬着头皮说了个“是。”
终于到了机场,章肆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从车上下来,走之前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牢牢记下了这个司机的车牌号,决定下次看见一定绕着走。
段浪京跟着她一路进了机场,“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章肆川张了下唇,最后摇了下头,“对不起。如果有机会……”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