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甄宝玉和贾宝玉极为相似,但两人是兄弟的可能性不大,就极可能就是那望气士所为。”
李春秋道:‘我当初以为那贾宝玉,现在的五湖侯鲁智深,就是李闻成的孩子。’
义忠亲王道:“我也曾这么想过。”
“但是李闻成对那鲁智深实在是不怎么好,遭遇刺杀,战场生死都没怎么管,好几次差点让他死掉。”
“何况当时殿上,他还让那鲁智深去娶那秦可卿。”
“真要是李闻成的孩子,怎么会让他和咱们这一支的血脉扯上关系?”
李春秋听得连连点头。
义忠亲王又道:“但是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这也有可能是李闻成的障眼法!”
“这就是李闻成那泼皮的厉害之处,极会搅浑水,我当年输得并不冤枉。”
“但这几年,他的势力已经远远不如我们,笑着站着最后的,也必然我是我们。”
李春秋知道,义忠亲王肯定和北莽做了很大的交易,就是不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
那代价肯定很大,以至于他都不敢去问。
江南姑苏,林家大宅。
妙玉剥了一颗荔枝,放在鲁智深嘴里,低声道:“明日日便要走?”
谁都料想不到,鲁智深对外是在梁山水泊训练水军,却不知道何时,却出现在了姑苏!
他含着荔枝笑道:“我这几天偷偷回来这里,一面是确有要事,一面也是回来,和你们几个人道个别。”
“我此去前路未卜,想着多少也要和你见一面。”
“若我能回来,一定会给你讨个正式名分。”
妙玉心中一甜,依偎到鲁智深怀里:“什么名分不名分,你只要你回来。”
鲁智深笑道:“你嫁妆都搬进来了,我怎么可能舍得不回来。”
妙玉心怀激荡,把嘴凑了上去。
良久两人才分开,妙玉把鲁智深一推,轻声道:“天色晚了,你去陪林夫人吧。”
今日在林黛玉的授意下,鲁智深终于还是以贵妾之礼,将妙玉纳进门来。
正在这时,文杏在门外道:“姑爷,林夫人让我捎句话,说她今晚去香菱姑娘屋里睡去了。”
又有晴雯声音响起:“姑爷,秦夫人让我捎句话,今晚陪迎春姑娘说话,让你别等她了。”
妙玉听了,满脸通红红,她哪还不知道其中意思。
文杏和晴雯笑着远去,鲁智深摸了摸头,正不知道如何说话,就见妙玉站起身来闩上房门,将蜡烛吹熄。
然后就是悉悉索索的解衣声。
鲁智深口舌发干:“我可能在战场上回不来。”
坚定而悲伤的声音传来:“我不在乎。”
有词,一萼红盆梅,曰:
玉堂深。正重帘护暝,窗色试新晴。苔暖鳞生,泥融脉起,春意初破琼英。夜深后、寒消绛蜡,误碎月、和露落空庭。暖吹调香,冷芳侵梦,一晌消凝。
长恨年华婉晚,被柔情数曲,抵死牵萦。何事东君,解将芳思,巧缀一斛春冰。那得似、空山静夜,傍疏篱、清浅小溪横。莫问调羹心事,且论笛里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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