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场间气氛下降到冰点。
“理由很简单。”
“我很幼稚。”
“作为秩序的实体化,作为权限者,我还在幼年期。”
“你老了,而我,还很年轻。”
“光是看着事情发展,并不符合我所愿。”
不干涉阿佐恩做出选择,不代表不能帮她铺平道路,减少外界杂音和不可抗力。
同样的,他沿用“劣人”的称呼,是对自己人类身份残留着认同。
“我有我的欲望。”
“我忠实于我的欲望,制作出我想要的世界,希望看重的人笑到最后,讨厌的垃圾全部去死。”
“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这些欲望会消逝殆尽,但至少不是今天。”
蚂仏没有回答。
又或者不知道如何回答。
面对带着明确意志的生者,话语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请你离开。”
不知何时,浓郁灰雾已经弥漫室内,充斥整个空间的每一寸角落。
“把【奥法国度】,留给阿佐恩。”
“权限者,你没有搞清楚,我很早以前就离开了,利用我尸体对抗你的另有其人。”
“离开?离开了还能施展禁咒?”
亚瑟指了指外面正在激战的两人。
“他想要我的东西,抢夺我制造的人偶,自然不能白白拱手让出,这也是秩序平衡的一部分。”
“如果异数压倒翡翠,他自然能获得续命的薪柴,不能,则身死道消。”
“好吧,少米什么情况我不感兴趣,也不是我的事。”
呼出一口浊气,亚瑟上前进逼。
“把那个‘另有其人’交给我处置,你可以走了。”
“我带来的生命之种,我创造的文明起源,我赐予的魔法,我赐福的世界……结果连继续观测的资格都没有?权限者,你不觉得自己太霸道了吗。”
蚂仏水泡头颅浮动,像是在笑。
“也对,你们一直这样,从来听不进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