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李明洋站在会议桌前，双手撑着桌子，低头端详面前铺满小半张桌子的债务清单。 “多少万了？”... 暴雨倾盆的夜晚，云南怒江峡谷深处的一所村小停电了。应急灯微弱地亮着，照出教室墙上那张泛黄的世界地图??那是三年前支教老师留下的，边境线被孩子们用红笔描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寻找某个永远走不出去的出口。 杨蜜蹲在讲台边，手指轻轻拂过一台老旧录音机的外壳。这是她随身带的第三台设备，前两台分别毁于甘肃的沙暴和新疆的极寒。此刻机器正发出轻微的“滋啦”声，像是一颗心脏在黑暗中挣扎跳动。 “老师，它还能修好吗？”朵朵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破旧布偶熊，眼睛盯着那台录音机，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 杨蜜抬起头，笑了笑：“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