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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白水往事（第1页）

至于另外一个，白水，她吧，她一直是看样子，实际上，到现在她还是那个样子，据我猜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一个电影叫做《堕落天使》，那里面李嘉欣有一些略微微的尺度镜头，然后白水给我的感觉就特别像那个角色——又想卖，又不好意思，不卖吧，自己好像也没有别的才能；很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喜欢上的又是最不应该喜欢的人——用北京话来说就是，满拧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毛病，但就是不改，也不知道从哪里改，甚至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改，所以成天活得特别别扭——因为自己别扭，已经出现了神经病的前兆，对谁都不满意，觉得但凡出现在她生活里的人就是不怀好意不做人子，其实别人一看她那个造型就吓得夹紧屁股准备跑路了——

她是什么造型呢？外型来说是没毛病的，主要是说话做事，一副看透一切的刻薄劲儿，你是天蝎座吗，那你就是一个自大狂，容易犯罪——如果只是说我，那其实问题不大，因为我的确就是这么个人，关键是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我找他的时候她在健身房直播，因为她家楼上装修影响她的收音，所以跑去了健身房——我过去以后和她聊了会儿，觉得她很难沟通，已经变态了——不知道啥时候她就有了一种先入为主的成见，那就是每个男人都想和她敲炮，她必须仔细提防，用严厉的词句击退别人的妄想——要说敲炮这个事，她想得倒是也没错，毕竟不为这个没有哪个男人会犯贱式地巴结女人，但是男人其实很容易降低期待的，咱们也可以吃个饭看个电影打个桌球搞个采摘什么的，一个人也是去，加你一个也无所谓这类——但是神奇的就是白水会从头到尾提防被敲，而且屡次三番提醒你不要想入非非，这个劲儿以前她是没有的，所以——

＂你是不是跟某个变态的男人谈了恋爱，被人家狠狠地蹂躏过了，不然干嘛＂我这么问，但是问到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我怎样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吧！＂

＂我管得还行啊倒是，你的变化挺大的，和我那时候认识你的样子不同了＂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是一个虽然敏感神经质但是起码是可以融入社会的人，起码待人接物是有‘人味儿’的，现在没这个感觉了，整个人就像从冷库里拖出来似的，硬邦邦冰冷冷，感觉舔一下都会粘住你舌头那样——据我所知，一个女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必然是有人往她身体里注入了冷凝剂一类的东西，如果当初她就是这个样子我在击破苗田的时候压根也不会想到她——没人受得了这种趾高气扬，我曾经见过那种卖了十年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们大概就是这么个造型，可是你白水又没这么卖过，你凭什么做出这个等型呢？

我说她变得厉害，也不止是态度，甚至包括了她的容貌，只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攻击别人的长相——长得不合心意你不和她来往就是了，没必要出口伤人，但是我不得不说，白水的相貌有一些惊人的变化——以前她是那种圆圆的脸，现在突然之间就拉长了，显得特别刻薄；以前是长头发，现在剪成了齐下巴的短发，一边高一边低，就像《龙珠》里的18号，颇显冷酷；以前平和饱满的嘴唇如今变得干扁、歪斜，总是向左边抽起，特别是她说了一些她觉得无情的话的时候就非常刻意地向左边吊起来，露出嘲讽的表情——因为总是这样，我经过全方位的观察以后发现她这个习惯已经改变了她的脸颊大小，左边脸明显比右边脸小了很多，已经无法复原了

这让我想起电影《你丫闭嘴》里那个蒙塔基的钢蛋（不得不说，这么翻译的先生有大才），他在那里说他的狱友时，问人家是不是右边有蛀牙，因为他注意到他的狱友总是用左边牙嚼东西，搞得一边脸就比另一边大，所以他说人家是‘半臀脸’

因为想到了这个情节，我忍不住在那里吭吭哧哧笑起来，实在太好笑了，结果引来白水的攻击——

＂你是不是有病？＂

＂可能吧你有吗？＂

＂滚开啊！＂我感觉我这个话说到了她的痛处——你可别觉得神经病们不知道他们有病，他们是知道的，只是这个事你不能说，所以她立刻就破防了——好在查理哥这个人就是脸皮厚，别人越生气我越高兴——

＂给我发个俩千红包我就滚开＂

＂凭什么？滚蛋啊！我要报警了！＂

＂偏不！你报吧，我等着你＂

也就是我和她拉扯的中间过来一个健身教练，你懂的，这类人都是肌肉很大性格很硬，看见我调戏白水他就受不了了——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他在那里问关你屁事呢你跟这里没屁格愣嗓子，这帮人就是蛋白粉吃多了睾丸酮分泌过度在那里犯贱——

＂那谁，拿武器算什么＂我指着后面说了一句，这个教练回头去看，被我一个高鞭腿踢在后脑勺，咵嚓一声巨响扑地就倒了，不亏是大重量的人——一般情况下我打人不打后脑勺的，太危险，容易搞出人命，但是这种练家子问题不大——所以还是以前我说过那个话，如果你真的练过，你和别人犯横的时候一定就要更小心，因为你挨的打一定会更重——打倒了，我怕他缓过来跟我比划，正儿八经我可打不过他，所以上去照脖子又补了五六脚，让你小子爬起来也是脖子右拧脑袋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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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你疯啦！＂白水过来跟我拉扯，说实话我搞得兴起，恨不得给她也来个高鞭腿把她踢到在地，但是毕竟她没做错什么，所以控制住了——人的恶性发作起来其实也需要有点控制力你才能按下去的，因为欺负人真的太爽了，不怪那么多人自己没有逼本事就生个孩子用来欺负呢，他（她）其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我行，我这人比较讲理，从我进门和白水聊天开始这个鸡巴人就一直在那里观望，估计是早就对白水垂涎三尺按捺不住了，趁着机会跑来做出头鸟——你有那个概念吗你还比划上了，练块不练眼色的狗崽子

＂干哦，我瞧瞧死了没有＂他要死了，我就倒霉了，而且我还有一些事业要做的，这狗东西不配拉我下水——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我先痛快了再说，你非要往上撞，那是你的问题——我去白水胳肢窝蹭了点汗探了探地上这家伙的鼻息（她骂了我一句，反而脸红了），讲真，温润悠长，不亏人家天天练——

＂我得跑路了，你的话＂我其实想说很多，最起码的让她不要那么攻击性强，没啥卵用只是苦了自己，但是来不及了——那时候是下午，健身房里虽然没几个人，但是我也不能在这里待着了——

＂保重吧小妇人，有缘再见！＂

然后我就溜了，出去开着车就往西安走，路上给发小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人帮我过去处理一下，他以前是叔叔，懂这些事，他老婆又在法院，系统里面有人的——后面赔了这家伙三千块，这个事就处理了，我都没有出现，只是出了个钱——在这后面我再也没有见过白水的活人，因为她实在是太讨厌了，不过网络上倒是经常见——这家伙除了中间和别人相亲差点结婚以外一直在直播，因为后面又赶上口罩时期，想上岸都不可能了，因为确实没有其他好干的，她最擅长的还是一边给人算命一边唱歌跳舞——也行吧，只要真的有点才艺能一直做下去这个行业也还是不错的。不过，上次我刷到她她又在那里怼大哥，因为别人说了句‘你干嘛不找一个正经工作’她就破了防，说别人狗屎一堆一无是处，现实里什么都不行跑到网络上蛐蛐一个小姑娘（她马上三十了，还在自称小姑娘），说别人是习惯性地pua女性，说别人靠发表一些无聊的观点找自己的存在感——起先那个大哥（十二级她的粉丝牌）还试图辩解，后面就不吭声了，由着她发作了一番，还给她刷了三四百的礼物，默默下了线，所以这个大哥也是有点真爱的，但是出息有限——当时我是在门外看的，如今我很少进别人的直播间，视频就爱看点搞笑奇葩的，所以压根就没进去，但是我保证我进去她就会闭嘴，毕竟我的高鞭腿她是见识过的

所以其实都没好，而且我越活越发现时代越往后人的下场越惨，没有谁能独善其身。好在，我提前就把自己拉得足够低，你就是任由它往下掉它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可能问题的根本就是期待太高，只要低到粪坑里，人就可以做到无敌——哦对了，我之所以出了事情不回北京往西跑，也是有一点原因的，我们稍后再说。不过，你单看这个做了坏事起码觉得羞耻、还懂得跑路的这个动作，我其实还是个好人来的，起码这件事情里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做了坏事也不承认，甚至还洋洋得意在那里显摆呢，我没这个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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