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定当全力以赴,为义父排忧解难。”武十七面露笑容:“这一次,可是令我带士兵前去?”
“不,你只身前往。”
“那是令我做监工?”
武治番深吸一口气,显得极为不耐烦:
“当然是做劳工。”
武十七瞬间瘫软下去。
这是让他去送死啊。
莫说不被仇霖峰杀害,就算是干活,那也得被累死啊。
“义父,我……”
“无需多言,你速速去准备吧。”
武治番说完,起身便向外走去。
第二天。
涂一乐睡到自然醒,缓缓坐起身来。
前一天与仇霖峰吃喝玩乐,弄得身心俱疲。
不过,算是痛并快乐着吧。
秦悦可立即递上温热绢布。
涂一乐并不去接,而是微微眯眼,将脸靠前些许。
秦悦可叹了一口气,开始为涂一乐擦拭。
她边擦边说道:
“嫁给你本以为寻得良配,实则啊,却像是找了个大儿子。”
“你这话、噗啊、我就不爱、噗啊、你可越来越像、噗啊。”
涂一乐想说话,却总被绢布遮住嘴巴。
“行了,擦好了。”
秦悦可玩味笑着,在一旁忙碌起来。
“你可越来越像家庭主妇了,开始会数落相公了?”
“咋?你嫌弃了?”
涂一乐并不开口回答,而是做出沉思状。
“怎么,你还真这么想?”
“哈哈哈,当然不是,我觉得这样很好,生活气息浓厚,全无半点王爷家里那般压抑感。”
“就暂且信你一次。”
“唉,我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