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这车轴的部位,肯定是要重新换一些实心的材料,不能再偷工减料了。
再就是在车轱辘上面看一下哪些地方容易坏掉,也尽快更新一下,用更厚实的钢条。
要不然在以后大面积的出现问题的话,那么这生意可能也就做不下去了,名声坏了谁还来买啊。
“行!”杨大爷哼了一声,脸色还是不大好看,“那我就先走了。”他也没心思多待,直接转身离开了,步子迈得又快又重。
毕竟在现在已经是木已成舟板上钉钉了,再吵也没用。
哪怕就是现在刘海中说重新赔偿他一辆摆摊车,他都感觉不大想要了,总觉得这车靠不住。
如果要是在之前还没有做着摆摊的生意的话,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可偏偏在现在已经做过了,也知道做这个生意确实是可以赚到一些钱的,天天起早贪黑的,不容易啊。
虽然如此,杨大爷边走边琢磨,还是要在硬件条件上面下点功夫才行。
等攒够了钱,非得换了它不可。
也只有买了易不凡他们的摆摊车之后,才能够更加的放心一点,不用提心吊胆地怕坏在路上。
“老刘!”
就在杨大爷离开之后,身影刚消失在胡同口,阎埠贵便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脚步急促得像是踩着风火轮。
他气喘吁吁地停在刘海中面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背心都湿了一片,那张圆脸涨得通红,一看就是急得不行。
“你这是怎么了,被狗追了呀?”
刘海中忍不住笑着打趣道,一边伸长脖子往后瞧了瞧,胡同里空荡荡的,连个影子都没有,只有几只麻雀在树枝上叽喳。
“什么被狗追了呀,出大事儿了!”
阎埠贵喘着粗气,声音都带着颤儿,他赶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先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的院墙和巷口,确认没人偷听,这才一把抓住刘海中的胳膊,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前。
他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开了门,屋里光线昏暗,一股陈旧的木头味儿扑面而来。
“你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刘海中被他拽得一个踉跄,站稳后皱着眉问道,心里直犯嘀咕:这老阎平时挺稳重的,今天咋像换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还是被什么敌特给盯上了?”
刘海中半开玩笑地追问,可阎埠贵只顾着关门落锁,一言不发。
刘海中被阎埠贵这些行为,搞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忍不住跟着凑到门缝边,探出半个身子往外张望,胡同里静悄悄的,夕阳余晖洒在青石板上,连只野猫都没见着,一切都平常得很,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
“不是呀,你刚才是不是误会了?”
“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说说这事儿。”
“这事儿憋在我心里好一阵子了,越想越不对劲,得赶紧跟你商量商量。”
“这几天卖出去的那些摆摊车,真出了大问题。”
“我原以为这批摆摊车挺靠谱的,你从厂子里制造出来,价格便宜,看着也挺结实,谁知道一上路就出问题了。”
“刚才有个老主顾急匆匆来找我,满头大汗地说他的摆摊车走到半路,整个车架子就咔嚓一声断掉了,差点儿伤着人。”
“那声响大得吓人,车子当场就瘫在那儿,还好他反应快,没撞到路人,不然咱们可就摊上大事儿了。”
“他气呼呼地冲我吼,说这车根本就是豆腐渣做的。”
“早上还有另一个顾客也来抱怨,说是咱们的轮胎有问题,变形得像个瘪气球,根本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