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条黄狗,我最忠实的伙伴,从头到尾聆听着奶奶的哭唱。
在我10岁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换成了弟弟,我要读书了,且天资聪慧,父
亲不想浪费掉我这块材料。
弟弟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质的。人与人不同,弟弟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一
定会变坏,因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弟弟现在吸上毒了!没钱的时候,就向母亲姐姐索要!在黑社会,他已沦为
马仔,一点能力也没有的马仔,只有动刀动枪的份儿。
父亲几次举报,想将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败了,人家不收,像他这样的
混混,哪儿也不收,收了是负担,公安局是专收老实人的。其实父亲很爱弟弟,
他是想挽救他。
与小云谈话后的那一晚,课组有活动安排,在酒席上,我喝得大醉,头一次
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过去的许多光阴从我脑海中不断滑过,有恶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
乐,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总结,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聪明的脑袋什么都
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状态。
人生几何,人生的价值何在,人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一个个问号在我脑
中飘来荡去的,没完没了。
已是中午,我终于醒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
我吐过,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但我的身子却是干净的,很显然是母
亲帮我洗了澡。
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母子之间,本就无秘密可言。小玲不
在,她和朋友打麻将去了,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
“你醒了,志儿,我很担心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
今天有太阳,母亲身披一件绿色的旧昵子大衣,里面一身旗袍,略略发福的
身子,曲线毕现,我忽然来了兴致。这几天里,只与小玲弄过一次屁股,我不喜
欢弄屁股,嫌那里太脏,但小玲却强烈要求,其实她也没什么快感,我晓得她的
心思,她怕我憋得太久,心野了,不好收拾。
“馨儿,我要。”
母亲扭扭捏捏地,一副女儿态,脸上的红云堪比西天的云彩。
“大白天的,不好吧,嗯——”
母亲说完话,到厅里搬来火盆,放在沙发前,然后揭了外套,掀起旗袍,让
它卷在腰间,又将里面的裤袜褪到腿上。母亲温柔,我的话,她从来没违背过。
我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揪出一条长长大大的那话儿,将母亲搂过来,用手抚
抚她那粉嫩雪白的屁股,这屁股我很熟悉,不大,肥肉不多,绷得很紧,但又软
酥软酥的,我曾无数次为它着迷。
母亲的阴户上的毛剃光了,她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母亲的阴户外形状如花
瓣,密密细细的褶子中间,有一道春水长流的红沟,红沟中间,是一颗红褐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