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亮闪闪的。
什么话也没说,母亲坐在我腿上,将那话儿套入阴户,两手抚住云髻,一上
一下的动了起来。我默默地挺送。
“承浩只怕是要来这儿。”母亲呻吟之间,细声细气地对我说。
“嗯,来就来吧。”
“把他送到戒毒所就好了。”
火盆的热气,很快将母亲的屁股烘热,母亲的脸上冒着细细的香汗,时不时
她将手抚弄一下我的头发,亲吻了一下。
“长哥当父,志儿,浩子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嗯——啊,快活死馨
儿了。”
我猛地掀翻母亲,让她象狗一样爬在沙发上,我站在火盆边,从屁股后面疯
狂地抽送。
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弟弟再烂,母亲也还是挂念着他。
“到时候再想办法吧,馨儿,把奶子让我捏捏。”
母亲连忙后耸屁股,解开旗袍,两只丰满而下垂的乳房便跳了出来,我一把
死死地握在手里,同时,屁股一阵乱耸。
“志儿,亲达达,亲老公,你轻点,轻点,啊——”
母亲泄了,一股淫精直喷而出,弄污了我的牛仔裤。她也憋得太久了。
“爸退下来也好,搞搞调研,做做小生意,总比当副局长强啊。”
我的父亲是个小官,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他不贪婪,从不拿公家的东西,
弟弟为此很恨他,说他是扮清高,沽名钓誉。父亲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
一块碑石,可是现在他的老婆,我的母亲,却在我的胯下淫样百出。
生活是一种矛盾,一种虚幻。
“嗯——你爸有技术,蛮好的。”
母亲下岗了,父亲离退了,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父亲似乎把光复王家的希
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如果不是,为何我见不得穷人家的孩子哭!
“馨儿,我也来了,快翻过身来,我要射在你奶子里。”
母亲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我握住那话儿,将它压在乳房上,然后猛地
一戳,长长的那话儿就嵌进了肥大的乳房里,我疯狂地捏紧母亲的乳房,让它完
全地包住那话儿,两颗大春蛋垂在乳头上。
来了,来了,炽热的快感从我身子中穿过,如强劲的电击,我身子剧烈地抖
了十几下,精液全射在了母亲的乳房里。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小云。
筋疲力尽。
省城是灵动的音符,一条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脉,哪里有水,哪里就有文明。
曲江九十九道弯哟,天涯海角不复回。今年遇到的是罕见的大雪,天地间,茫茫
苍苍。一轮鲜嫩的太阳挂在天边,大地始有一丝暖气。母亲、小玲、我,来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