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星眼睛都直了,把手机移到唇边,缓慢又急切地说了句,「接下来,我要办丶正丶事!」
话落,听筒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都是成年人,谁又不知道谁呢。
贺严摇摇头,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
展臂靠在沙发上,无奈仰头。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人家夫妻春宵一度,他却要独守沙发。
原以为能抓紧这一周的独处时间,至少能让他从沙发混到客房。
不想第二天就被乔宇告知国外项目出了点问题。
贺严又不得不着急忙慌的飞国外处理烂摊子。
虽是如此,国内这边也没闲着。
乔宇说,他老婆喜欢花儿,是而每年纪念日,他都会送一大束花儿。
贺严觉着不错,便指定了一家花店。
早中晚各一束不同的花种,送到云恒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不过才两天,时羡这儿就跟开花圃一样,满地都是。
「咚咚——」
敲门声传来,时羡抬起眼睫,下意识看了眼时间。
十一点半。
未等前台开口,便摆手道:「把花儿给大家分一分吧,我这儿是真的放不下了。」
「不是的董事长。」
前台强忍笑意摇头,轻咳一声,「是华影的蒋总来了。」
时羡一惊,起身道,「那快请他进来。」
「好的。」
前台退出去。
不消片刻,传来一道戏谑中带着惊讶的声音,「我以为在云恒门口拦截的这束玫瑰已经是香气逼人了,没想到时董办公室才是真正的春色满园啊。」
「连你也笑话我啊。」
时羡指了指小沙发,示意他坐下说。
蒋寒笙却不着急,弯腰把花束放下。
起身时,眉峰微挑,「这些,都是那天在餐厅弹琴的那位先生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