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欲哭无泪,“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说,气氛好的时候,你这张嘴可以不用说话的。”
在医院被盛聿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这会儿祝鸢已经困得不行,被圈在盛聿温暖的怀里,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看着她柔软的小脸贴着他胸膛的模样,想起她说的那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盛聿的唇角勾了勾。
这时,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拿过手机,单手划开屏幕。
是司徒发来的一条消息——聿少,海斌已经抓到了。
久远的一个名字,久到会让人产生已经被遗忘的错觉。
屏幕熄灭,他看了眼已经沉睡的祝鸢,掀开被子下床,离开主卧。
书房内,盛聿手里把玩着一支烟,没点燃。
“人呢。”
司徒回答:“已经在押回国的路上了,我们的人是在下水道里找到他的,他在里面躲了很久,撑不下去了才漏出马脚。”
盛聿冷哼一声,真是一只阴沟老鼠。
他夹着烟,在桌上敲了几下,“审出什么了吗?”
“他一口咬定是他个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
“个人所为?”
盛聿嗤笑。
司徒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他认为您背信弃义,趁陆少去世,就对陆少的未婚妻下手。
陆少对他有恩,他咽不下这口气。”
“怎么,人都死了,还什么未婚妻?”
盛聿脸色冷沉。
司徒面不改色地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脸色,看出来盛聿生气了。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
“这个理由,你信吗?”
盛聿看他。
司徒摇了一下头,“就算他说的理由成立,但他逃出国的路线明显是规划好的,以他一个普通的保镖根本很难做到,否则也不会让我们找了这么久。”
毋庸置疑,海斌背后有人。
“我们查到海斌之后,就一直顺着陆怀湛这条路往下查,以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司徒蹙眉,“属下有个荒唐的念头,陆少并没有死。
这就是我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