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迟早要还的。 虞初煞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头,梦中无意识的呢喃,在空中乱抓的手,都让盛夜明心累得很。 说好的君临天下的天子呢?床上之人明明像个一刺激就倒的“孩子”。 盛夜明轻轻为虞初拭着冷汗,心中五味杂陈。 重生后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盛夜明心里的情已逐渐淡了。死牢里得知虞初并不领自己的那份好后,他更不打算揪着陈年往事,只想着查完案子,离虞初远一点。 殷长信转述的雅帝的那番话,在盛夜明看来就俩字儿——矫情。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如何能让冷情冷心的虞初吐血。要是感动的话,早八百年干嘛去了。 虞初梦里,自是又梦到了雅帝。有端方守礼坐庙堂的雅帝,有微笑从容看他舞剑的雅帝,有大清早叫他起床的雅帝,寒风中送银炭的雅帝,陪他吃...